的心脏跳得很快,怦怦,怦怦,几乎要这样炸开。

这种感觉是在太陌生了,他几乎对自己的身体失去了掌控力。

热度从乳尖上绽开,又蔓延去四肢百骸。

他听到伊娜的声音:“其实很舒服的,对吧?中校,你的身体又敏感又有魅力,为什么要讨厌自己呢?”她的声音轻得像一片羽毛,又像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哈维的呼吸也颤抖起来,不自觉地挺起胸膛,把那颗又硬又胀的东西往伊娜嘴里送去。

她没有错,接吻之外,唇舌确实能用来做许多令人舒服的事情。

他被伊娜照顾得丢盔弃甲,一败涂地。

单单是被吸着乳头,体液就像失禁一般从股间往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