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龙之后,又是双龙。

这回有两个Alpha,同时在他的生殖腔里成结。

当他被拳交的时候,哈维觉得自己已经成了一个破布口袋,从肛口到生殖腔口,都被操松了,烂透了。

不满足的反政府军人开始通过其他方式寻找快乐,他们虐待他,折磨他,在他身上制造各种细小的伤口。

他从不惨叫,甚至像个哑巴,绝不流露出一点声音。

就算脸上泪痕遍布,也是生理性的,他的胸腔深处没有一点因哭泣而产生的震动。

一个毫无反应的受虐者使人索然无味,他们几乎要放弃了,可是操着后穴的人忽然喊起来:“紧了,这个烂货在痛的时候会变紧。”

他的左乳便是在这个时候遭了秧。

一个反政府军人找来一根针,用激光随便烤了烤,就直接从奶头上穿了过去。

灼热的锐物戳穿了最脆弱的地方,那时候,哈维仰起头,麻木了许久的大脑终于体验到濒死一般的痛感。

他哆哆嗦嗦地绞紧了双腿,不自觉地用力夹住了强奸者的腰。

那人爽得大叫了一声,射在他的生殖腔里。

这种被虐待的景象也刺激到了许多人,他们在他的身上打着手枪,争先恐后地对着那颗穿孔的乳头射精。

他虚弱地躺着,喘息着。

疼痛激起了身体自我保护的本能,他的下身开始流水。

除了血腥味之外,他还闻到一股浓郁的杏仁气息。

“发骚了。”

反政府军人哄堂大笑,“南十字星的第一烂货Omega发骚了。”

“哈维,”伊娜在他耳边喊,“哈维!”他汗涔涔地睁开眼,才发现那只是一场噩梦。

那场轮奸早就已经结束了,羞辱他的反政府军人也已经死在了机甲的炮弹之下。

伊娜翻过来,撑在他的身上,一本正经地在他的额头印下一个吻:“你是不是做噩梦了?”这个吻救了他,把他从噩梦边缘拉了回来。

他抱住自己的新婚妻子:“嗯。”

“那时候的事情?”“嗯。”

她搓了搓哈维的脸颊:“以前都不做噩梦的,这段时间怎么了?是太累了,还是谁让你不开心了?”“可能是激素。”

伊娜嗷了一声,又翻身下来,小心翼翼地抱着他的小腹。

她认真地对着他的小腹说话:“你要乖乖的,别让爸爸太辛苦。”

明明只是个受精卵,连耳朵都没有,怎么能听得懂大人的话。

哈维的脸颊却烫了起来,顺带着连心也是暖的。

“不辛苦。”

他说。

他总是想,就凭他这样的身体,还能怀上伊娜的孩子,实在是一件太过幸运的事情。

结果激素造成的噩梦只是一个开始,接下来,哈维体验了相当磨人多妊娠反应。

明明怀孕前身体健康,什么都吃,毫不挑食。

那段期间,有时候闻到黄油的味道都想呕。

伊娜在厨台前发愁,问他想吃什么。

哈维犹豫了一下:“我觉得柠檬不错。”

伊娜:“……”最后她用柠檬烤了鸡翅,又用柠檬汁处理了鱼,配上柠檬味的蔬菜沙拉,和适量土豆作为主食。

哈维和肚子里的小杏仁都很给面子,虽然没吃太多,但好歹没吐。

后来他终于可以正常吃饭了,伊娜喜出望外,把冰箱里剩下的柠檬连夜处理干净,一股脑全榨成汁。

“我一年之内再也不想闻到柠檬味了。”

她宣布。

哈维摸摸她的脑袋,说:“好。”

他总觉得自己比较年长,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