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着牙,终于坐到底。

那种被撑开,被填满的感觉令他一时间动弹不得,从尾椎骨到胸腔仿佛都被泡胀了。

克罗斯僵在伊娜的膝头,艰难地调整着自己的呼吸。

前方的阳光映在视网膜上,他却忽然慌乱起来。

过了一会儿,他虚弱地喊:“伊娜。”

伊娜往前顶弄了一下,克罗斯好不容易调整好的呼吸再次紊乱起来。

“我在。”

伊娜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