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维呼吸乱了一瞬,不出声地低下头,继续吮舔伊娜的性器。
因为他弓着背,低着头,所以伊娜就不方便再曲起膝盖,架在他身上了。
她把腿放下来,隔着裤子,继续有一下没一下地,用脚心蹭他的性器。
不论如何,他的身体总是最为坦诚的,随便碰一碰,就能硬起来。
阴茎勒在紧身裤里,被布料勾勒出色情而鲜明的的形状。
伊娜问他:“我想把你踩射,也可以吗?”她的脚背瓷白,像玉,趾甲却被染成鲜艳的红色。
她一左一右地拨弄他的性器,像调情,又像在嬉戏。
他捉住她,手指握着她的脚心。
伊娜怕痒,笑了出来。
“可以的。”
他说。
“那你刚刚在想什么呢?”“……以前的事。”
她挣出来,脚缩回去,贴着沙发。
伊娜把手覆在哈维的手背上,身体前倾,认认真真地看着他:“他们也是这样对你的吗?”“……”“那我们换种方式吧。”
伊娜说,“我的杏仁那么好,可不能让他伤心。”
哈维的心漏跳了半拍,才意识到那声杏仁是喊他自己。
他抿了抿嘴,对伊娜说:“我没事。”
伊娜想把他拉起来。
他用了点力,没让她拉动。
女孩子的力气根本没法跟训练有素的男性相比。
哈维吻了吻伊娜的手背,把下半身的内裤和紧身裤扒光。
伊娜睁大眼睛看他,他呼出一口气,跪坐在自己的腿上。
哈维用硬挺的不知羞耻的性器,去蹭伊娜。
上一次做这种事情的时候,还是被迫的。
反政府军用激光枪抵着他的太阳穴,逼他跪下来口交。
穿着军靴的脚踩在他赤裸的阴茎上,哈维疼得几乎直不起腰。
可是人被操多了,就会习惯疼痛,就连在那种情况下,他也被踩射了两三回。
“比婊子还浪。”
那些人说。
可是伊娜不一样,她又轻又温柔,明明是带有羞辱性的动作,却成了情人间的情趣。
她照顾他的感受,但凡他流露出一点异样,都能感觉到。
“伊娜……”哈维在地毯上前后摆着跨,后穴空虚地流着水,阴茎磨蹭着她脚面的皮肤。
他的声音有点不稳:“继续,好吗?”关于性这件事,他想在大脑里留下更多美好的,与伊娜在一起的回忆。
就像那颗乳头,明明畸形得难以入目,每个伤疤都见证了他不堪的过去。
可是当伊娜将它捏在手里亲吻时,他便有了一种被人爱怜的错觉。
“他们还对我做过很多别的事,”他低声说,“我讲给你听,然后我们重新全都做一遍,好不好?”伊娜并拢双腿,用脚心慢慢地从底部一直摩擦到顶端。
经过冠状沟的时候,哈维颤抖了一下,鼻尖冒出了一层薄汗。
他觉得自己简直是在利用她疗伤。
“好啊。”
伊娜说。
这句话让他的脊背松懈下来。
伊娜抬起左足,把他的性器压在地毯上。
上面是丝缎一样的人的皮肤,下面是粗糙的羊毛表面。
被挤压的感觉令他喘息起来,近乎无助地抓住伊娜。
她坐在沙发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只要把裙子撩下来,全身的衣服就齐整了。
她看起来不带一点情欲,只有脸颊和耳侧的皮肤泛着点红。
哈维慢慢地弯下腰,靠在她的膝头。
她的阴茎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