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这样……”朱利安哑着哀求。

伊娜沾了点体液,抹在他的性器上。

她温柔地撸他,哄他:“我马上就干你。”

她重新操进去,节奏更快,也更重。

朱利安抱着枕头,狼狈不堪地呜咽了一声。

他成了大海里一叶摇摇晃晃的轻舟,所有的快感都由伊娜全然掌控。

他的肠道被伊娜操得又酸又软,阴茎被她摸得又硬又涨。

他们分离了多久,朱利安就多久没有在这方面得到过满足。

正如一个常年挨饿的人不能吃太饱,他也承受不来这么多这么强烈的感觉。

来自前后的刺激快把他逼疯了,朱利安在伊娜的怀里拱起背,凌乱地摇头。

“不、不要了”他失声喊道,哽咽着,体验到自己的性器又变大了一份。

伊娜顶在他的前列腺上,上一次体验到的还是令人绝望的痛苦,这一次就成了太过强烈的快意。

他酸软的弱点都被照顾到了,渴望接触的器官都得到了抚慰。

伊娜在他耳边说:“放松一点。”

朱利安放松不下来,伊娜的耳语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他大口地喘息,伊娜香甜的信息素涌进肺里。

浓郁的味道让他更渴,更喘不过气。

在近乎缺氧的眩晕里,他绷紧大腿肌肉,在伊娜手中射出了第二波精液。

高潮的感觉就像喝醉了酒,晕乎乎轻飘飘的,灵魂仿佛都要离体而去。

朱利安失神了一小会儿,又伊娜的手指唤回来。

她就着精液,在他的龟头上打着转摩挲。

朱利安挣扎了几下,她才放开。

“伊娜……”他虚弱地喊。

他看不见伊娜,只能从背上体验到她的体温。

伊娜亲了他的肩膀,问:“怎么了?”高潮后的身体格外敏感,就连一个吻,也能引发他的战栗。

伊娜还在操他,只是放慢了速度。

朱利安摇摇头,求她:“你不要再摸我前面了,好不好?”“为什么?不舒服吗?”她问。

他把脸埋在枕头里,只露出一个发红的耳朵。

声音因快感而不稳,又有点闷闷的:“我是不是太快了……”伊娜揉了揉那只充血的耳朵,朱利安发出了一声微弱的呻吟。

“不快呀。”

她带着笑意说,“我不是答应过你,要把这些年欠你的次数全都补回来吗?”因为要补回来,所以得让他高潮很多次,直到神志都迷糊了,再也挤不出一滴精液。

她对着朱利安的红耳朵说自己的目标,他开始脊背打颤,用力抓住了伊娜的手指。

朱利安还是把脸埋在枕头里,又成了一只缩回壳里的小蜗牛。

伊娜便任由他去了,甚至摆弄让他换了个姿势,像以前那样,趴跪在床上,撅起屁股。

“当年你总是用这种姿势跪在我面前,我都没真正进去过。”

伊娜说,“这个也要补回来,不然你得耿耿于怀,记恨我一辈子。”

她一边说,一边径直捅了进去。

朱利安已经被操开了,伊娜不必再像开始时那样,小心翼翼地放慢速度,帮他热身。

他的甬道湿滑细致,而且韧性十足。

伊娜全然抽出来的时候,穴口合得很紧,仿佛从来没被进入过一样。

不过一旦操进去,朱利安发出一声“啊”的惊叫,湿滑的体液和温软的肠肉一同裹上来,她便知道他的身体有多热情奔放,多渴望她。

她扶着他的腰,又握着他的臀肉。

因为在病床上躺了很长时间,朱利安的肌肉比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