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想要陷害臣的心,怕是已经藏不住了……”

最后这句话,让刚刚指责他那个大臣一阵冷笑。

“安南侯为何不提昨日返程时遇到的丧葬队伍?”

萧让心中得意,特意留着这个没说,就是等着别人追问呢。

“虽然自古以来白不冲红,但死者为大,况且都是边关将士的家属,本侯在知道他们的身份之后,已经让他们先通行了。本侯自己也九死一生,自然不会轻视那些没有从战场活下来的人。”

他这个回答,自己都觉得感动。

那个大臣却不以为然:“军功卓著的镇国公父子没有回来,安南侯为何就能心安理得地轻视,甚至羞辱背叛?侯爷在他们灵期到底做了什么,本官不想多说,免得脏了自己的嘴!”

萧让一愣,这个大臣真敢说话。

皇上微微眯起眼睛,这个过程总会有的。

“是不是处心积虑,相信满朝文武都有自己的判断,本侯当初并没有想要辱没她,是她坚持要离开安南侯府,可是反过来头找本侯麻烦的人还是她。”

那位大臣直接问了一句:“所以侯爷,你有证据么?安国郡主害你误吉时,吃鸟粪,病双亲,这些你都有证据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