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令人匪夷所思。

好奇心在他心里发酵了一整晚,害的他回家后本来就有点时差的人,翻来覆去没睡好。

第二天,宴彻摸着午休之前的时间,踩着点儿就拽到了砺锋集团。

他戴着一副夸张的墨镜,穿着骚包的意大利定制西装,一派妖娆地晃到了顶楼。

轻车熟路地冲外面那几个秘书挥了挥手打招呼,正准备去调戏一下陆予晟那个干练得不像话的人型AI秘书向阳阳,眼睛一扫,却看到了一个让他差点把眼珠子瞪出来的身影。

那身影坐在秘书区的一个工位上,身上穿着一身香奈儿当季新款套装,头发规规矩矩地在脑后扎了个低马尾,手里正捧着一本厚厚的企业管理书,眉毛皱着,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

“安然!!!???”

宴彻感觉自己的声带都劈叉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么。

季安然的勤奋之路被这声惊呼打断,抬起头,看到宴彻那张脸,嫌弃得毫不掩饰地撇了撇嘴。

她放下书,不情不愿地扯出一个敷衍的笑容,懒洋洋地开口:“彻哥。”

宴家和季家一向交好,宴彻的母亲和季安然的母亲楚唯宁关系不错,常常约着一起看画展,喝下午茶,两家也时常聚聚。

所以季安然对宴彻很熟,当然,对他这人放荡不羁的作风也熟透了。

宴彻还是没回过神,摘下墨镜,一双漂亮的凤眼都快瞪成杏眼了:“大小姐怎么跑到这儿来给晟哥……这是、这是当秘书了?”

季安然又翻了个白眼,把书翻回刚才那页,低头继续看:“嗯呢,有意见?”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宴彻摆着手,夸张地感叹,“就是觉得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月亮从东边升起来了,铁树开花了!季家破产了?季大小姐沦落到要给陆予晟打工了?”

季安然抬眼睨他,语气冷飕飕的:“宴彻,你今天出门是不是没吃药?没事吧你。”

宴彻往前凑了凑,一脸八卦:“有事,有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