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诱她,逼迫她,发出他最想听到的那个声音。
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像是精准地踩在她失控的心跳鼓点上。
季安然节节败退。
“宝宝,叫一声?”
他附在她耳边,声音蛊惑。
季安然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不叫!”
“今天这么能忍?”
他轻笑一声,不轻不重地撩拨,让她控制不住地弓起了背,冰凉的桌面让她更加清醒地感知着这份折磨。
他的吻也变得更具侵略性,辗转于她的唇齿之间,让她连抗议的声音都发不出来,只能发出破碎的呜咽。
书房里,只剩下两人纠缠的呼吸和衣料摩擦的窸窣声。
季安然觉得自己快要被逼疯了。
这个男人太懂得如何折磨人,他的耐心和技巧都好得可怕。
她的防线在一点点崩溃。
“陆予晟……你混蛋……”她哭着骂他。
“宝宝,这句都听腻了。”他无耻得像个痞子。
“可宝宝叫错了,再给一次机会,叫对了,我就放过你。”
是放过,还是更深地沉沦?
季安然不知道。
她只知道,再这样下去,她会彻底失控。
终于,她所有的坚持和羞耻心都土崩瓦解,一声压抑着浓浓哭腔的破碎呢喃从唇边溢出:“予晟哥哥……”
那声音又软又糯,带着一丝被欺负狠了的委屈,像最细最缠绵的丝线,紧紧缠绕在陆予晟的心上。
他黑眸里翻涌着得偿所愿的狂喜和化不开的深情。
“乖。”
他低头吻她的唇角,沙哑地夸赞,“再叫一声。”
季安然闭着眼,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泪珠,不堪承受地又溢出一声:“予晟哥哥……”
“真好听。”
陆予晟笑得心满意足,像是终于得到了心爱玩具的孩子。
他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目光灼灼地看着被他欺负得眼角泛红,浑身发软地瘫在书桌上的女孩,喉结重重地滚动了一下。
他的手缓缓下移,落在了腰间的皮带上。
清脆的金属开合声,在寂静的书房里被无限放大,像是一把钥匙,打开了禁忌的锁。
他俯下身,在她耳边暧昧至极地宣告:“宝宝,现在,游戏结束了。”
“真正的奖励……才刚刚开始。”
感官被无限放大,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下他炙热的体温和粗重的喘息。
所有的理智和矜持,甚至连灵魂都被碾得粉碎。
到最后,她甚至忘了自己是谁,只能无助地、沉溺地承受着他给予的一切。
口中断断续续地溢出破碎的呻吟,一遍遍地喊着他想听的那个名字。
……
季安然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得全身散架般的酸痛。
空气里还残留着昨夜缱绻旖旎的气息,凌乱的衣物从书桌一直延伸到卧室门口,昭示着昨晚的战况有多激烈。
她刚一动,就被身边的人察觉,一条有力的手臂缠了过来,将她重新捞回怀里,紧紧贴着他温热结实的胸膛。
“醒了?”男人声音沙哑得厉害,也不知道是还没睡醒还是昨晚用力过度。
季安然哼唧了一声,忍不住抱怨:“以后不许在书桌上了……”
陆予晟笑得胸腔都跟着震动起来,“怎么了?”
“太硬了,硌得我骨头疼。”
“是吗?”他故意顿了顿,声音压得更低,“……和我比呢?”
季安然默默在心里骂了句脏话,伸手就去掐他:“陆予晟!”
他却顺势握住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