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喜欢,好吗?”他的唇停在她的臂弯处,灼热的气息喷洒在那里最娇嫩的皮肤上。
季安然的呼吸彻底乱了。
她感觉自己像被扔进了沸水里,从里到外都蒸腾着热气,连思考的能力都快要丧失。
他的唇沿着她身体优美的曲线,点燃一簇又一簇的火苗。
那种极具耐心的所谓“伺候”,让季安然的身体变成了一张被拉到极致的弓。
感官被无限放大,每一寸皮肤都变得无比敏感。
他的每一次呼吸,每一次触碰,都像是投进平静湖面的一颗石子,激起一圈又一圈的涟漪,最终汇聚成滔天的巨浪,将她彻底淹没。
她紧紧抓着沙发边缘的软皮,理智的弦在一点点崩断,细碎的、不成调的音节从喉间溢出。
她眼尾通红,生理性的眼泪盈眶而出。
“阿晟……”
声音破碎得像被风吹散的云,充满了无助的渴求。
可男人却没有丝毫停下的意思。
他仿佛一个技艺精湛的酷吏,精准地掌握着她的所有弱点,知道如何让她欲罢不能,又如何让她在崩溃的边缘苦苦挣扎。
她知道他在等什么。
这个混蛋,这个恶劣的男人,他就是在逼她。
最终,她放弃了一切抵抗。
“老公……”
两个字,轻得像一声呢喃,又重得像一声叹息,从她颤抖的唇间滑落。
陆予晟缓缓抬起头,黑曜石般的眼眸在昏暗的光线下,亮得惊人。
他的额发被汗水浸湿,几缕不羁地贴在饱满的额头上,薄唇微微上扬,带起一抹得逞的笑意。
“怎么了?老婆。”
他应得理所当然,声音里是化不开的浓情蜜意。
与此同时,还伴随着一阵细微的,塑料包装被撕开的声音。
那声音不大,却像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季安然身体里最后一道闸门。
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弓起,一种难以言喻的空虚感席卷而来。
“我想你……”她缓缓睁开了眼,迷离的双眼直勾勾地看着他,眼尾泛着一抹动人的潮红。
修长白皙的双腿缓缓抬起,像最柔韧的藤蔓,不容拒绝地缠上了他的腰。
陆予晟俯下身,鼻尖蹭着她的鼻尖,像是在安抚一只焦躁不安的小猫。
“想我什么?”他循循善诱,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说出来,我的宝宝,把你的愿望告诉我。”
季安然:“……”
他明明已经箭在弦上,蓄势待发,可偏偏就是不付诸行动,非要折磨她,非要听她亲口说出来。
这个男人,真是坏透了。
她再次咬住唇,脸颊埋进柔软的沙发靠垫里,声音闷闷地,带着破罐子破摔的决绝。
“想你......”后面两个字,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轻得几乎听不见。
但陆予晟听见了。
他听得清清楚楚。
下一秒,他再也没有任何迟疑。
忘情的喟叹声同时溢出,又瞬间淹没在重新相贴的唇齿之间。
只是,这一次,纠缠在一起的,又何止是唇齿……
窗外的月光,不知何时悄悄地爬了进来,为一室的凌乱,镀上了一层朦胧而圣洁的银辉。
而在这片银辉之下,上演的却是最原始,最放纵的沉沦。
周二一大早,向阳阳边刷牙边看着手机上的工作日志。
一条微信冷不防地弹了出来。
月亮不睡我不睡:【早安。】
后面还跟了一个活力满满的太阳表情。
向阳阳刷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