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消气可以,你给我跪着!”她脑子一热,咬牙切齿地挤出这句话。

这是她能想到的最能让他丢脸的方式。

可季安然明显低估了陆予晟的脸皮。

他只微微一顿,然后愉快地笑了起来。

“好,”他贴着她的耳朵,声音暧昧得像是一团火,“回去就跪着。”

季安然磨牙:“行!你说的,不跪就是狗!”

车子稳稳地停在陆予晟的别墅前。

季安然板着脸下了车,进门后就一屁股坐在沙发正中。

见陆予晟进来,她双手抱臂,下巴一抬,指向宽敞的客厅正中央那块波斯手工羊毛地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