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隔一段距离的位置,一大群手下坐在地上烤饼热茶。
有人神色暧昧地朝马车的方向努嘴,悄声问同伴:“一个多时辰了,王爷还没释放完呢?”
说着说着还暗搓搓的竖起了大拇指,暗示自家王爷的活儿很好。
对方笑出声:“你若是身边有个这般清纯的女子,你那话儿指不定还要埋人家屁股里头睡觉呢。”
男人咂舌,这确实。
这女子是王爷在前往大运河途中遇到的,长得勾魂得很,那红润又自然嘟起的唇瓣一看就很适合帮男人咬一咬。
可怜巴巴的跪在街上卖身葬父,被几个公子哥儿调戏,要将她买了拖去香楼里轮玩一圈,幸好被王爷所救,这才能捡回一条性命。
男人还有些唏嘘:“咱们王爷虽说风流多情,但从未玩死过女人,听说工部尚书家的那个嫡子,屋内一个月能抬出5具尸体...”
“这么吓人呐...”
“可不是吗,这才去监修大运河,那公子哥也去,那边都是些村子,指不定又要祸害多少良家女子。”
车队又慢悠悠地走了十日,才到达大运河附近。少女的衣裳都没有穿好过,直到她艳红的穴儿有些红肿了,薛明旭才堪堪放过她。
可男人精力旺盛,单靠少女的腿儿如何能纾解完全?
不过眼下最重要的工作还是监督大运河的修筑详情,连续看了十日的账册收支后,他倒是一时间没顾得上自己,下腹处便更为鼓鼓囊囊,沉沉地坠着,还未勃起就已十足的可观。
这下,他刚到堤坝处巡查,就见手下急慌慌地骑马赶来。
“王爷,不好了,安河村还未出阁的黄花大闺女,被那畜生糟蹋了七个,那畜生把她们的尸体拖到后山烧了,现在又看上了村长家刚刚及笄的闺女,那村长没有办法,过来求您了。”
等他们赶到时,娇小柔弱的少女已然光溜溜的躺在了床上,被人掐着腰肢猛扇屁股,那畜生正挥舞着短小的鸡巴,干得浑身都是虚汗。
相连处一阵濡湿,还夹杂着一小片处子血迹。
少女已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听起来好不可怜 。
薛明旭当即便长剑出鞘,满脸都是煞气,朝着畜生的头颅直直砍下,与此同时,抓起一旁的被单,将少女裹得严严实实。
既挡住了她的身子,又没让她见着血腥。
将少女送回之后,村长一家直直地跪在地上,连连磕头。
薛明旭这才知晓,那个方才在她怀里浑身怕得颤抖的女孩名唤心儿。
所以,在次日看到那缓缓朝河里走去的窈窕身影时,他下意识地唤道:“心儿!”足尖轻点,纵身一跃后将浑身湿透的心儿搂在怀里,抱至岸上。
心儿在朦朦胧胧时,看到了薛明旭的脸,她知道这是那日救了自己的人,只觉得心中一顿酸楚,竟是扑到了他的怀中哇哇大哭了起来。
怀中猫儿一般的少女把他的心都哭软了,薛明旭也想不通自己为何会对她毫不嫌弃,当老妈子一样地将她抱至小河边,替她洗净脸上的污浊。
脸蛋干净后的心儿露出了完整的样貌,这也是薛明旭第一次认真看她。
心头猛然一阵,他有些不可置信地皱起眉头,恍惚地问道:“你一直长如此模样?”
问完话后, 他才意识到自己在说些什么鬼话,笑了笑无奈地摇头。
面前的人儿和林婉儿竟是有八分的相似,剩下的两分还颇有林锦儿的神韵。
薛明旭的目光定定的落在她身上,许久都未曾离开,似乎在透过她的面容,看向了什么人、什么回忆。
过了半晌,思绪回笼,他意识到自己将心儿看得羞红了脸蛋,便顺势将她抱在怀中不正经的诱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