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也不知道在这儿看了她多久。
旁若无人,无声无息。
长而密的睫毛微微下垂着,眸底滚烫又深邃,浸透了她见过或未见过的浓烈情意。
她被他看得心口麻酥酥,舔了舔唇瓣,“要不我下来……重新换你?”
“不用,”凌野说,“我不会。”
“啧,”旁边瘫着的何塞看不下去,抓着头发爬起来,毛毛躁躁的,“温老师我替你。”
“赶紧把我哥拎出去遛遛,盯你看一晚上了,再盯下去人都要冒火了。”
屋里众人齐刷刷往这边看了眼,又齐刷刷转回去,假装没看见,该搓麻将搓麻将,该聊天聊天,给已经臊得耳根通红的温晚凝最后留点面子。
游轮走廊里没什么人,远处甲板隐约传来香槟杯碰撞的清脆声响,爵士乐悠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