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被那种紧绷光洁的肌肤触感蹭着,烫得指尖蜷缩,忍着赧意有一下没一下摸他,像在安抚一只躁动的大型犬。
他们贴得格外近,凌野很低地跪着,腰偶尔会有几个瞬间压紧在她的大腿上。
抵过来的触感太鲜明,她再迟钝都觉得有点超过了,羞耻心迟迟复活。
温晚凝半是为他这种保守到几乎灭绝的做派讶异,半是长痛不如短痛。
她索性闭了闭眼,直接开口,“小狗,你难不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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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见多识广的好友所料。
极北之地产物的鲜明特征,就算是在这种时刻,都格外的准确。
温晚凝在接完他电话的一瞬间,本来什么都想好了,甚至在进门前的一瞬间还特地往包里摸了摸,确认今天背着的包刚好是墨尔本那天的同一个。
从上头的大脑,到从何塞那边送来的安全措施,全都准备完毕。
结果等真正看到了,又难免有点被吓到,但说出去的话早已不能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