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伏,匆匆打断他的话。 “都准备好了吗,”她竭力绷平声线,让自己听起来无懈可击,“什么时候飞过去备赛?” 她没抬头,并不知道现在的凌野是什么样的神情,但头顶落下的声音更加喑哑,像是湿漉漉的融化的雪。 仿佛退回到了初遇的时候。 “我从……” 电梯到达一层,轿厢门在叮声中开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