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宇晟心一颤,身体本能后退,却被一只手拽住了衣服,被拉拽的瞬间他的脸露了出来
“我去!他左脸怎么跟蜈蚣爬了一眼,这也太丑了!”
“辣眼睛啊!”
顾宇晟的视线内,却只剩沈竹葶。
和三年那晚的疯狂不一样,此刻的女人冷情淡漠,凤眼冷睨,一身挺括私人订制红色包臀裙,美丽优雅。
他却怕的牙关都在颤。
‘丑’这个词,他这三年听了无数次,没有哪次像今天这样悦耳动听。
丑了好呀,丑了才能让折磨他的人不再有别的心思。
刚这样想,又听沈竹葶砸下令他崩溃的一句
“是你?顾宇晟你竟然还没死?”
沈竹葶眼带杀意,刺得顾宇晟魂飞魄散。
“不不不,我不是,贵人,您认错人了!”
他下意识低头,又不小心碰到了沈竹葶的胸。
沈竹葶感觉到自己并不抗拒他的触碰,深邃的眸中多了一丝冰冷。
三年前这男人给她下药虽然没被他得逞,但却害得她这三年碰到男人就恶心,因此压抑了三年,无论请了多么专业的医生都无济于事。
如今,她竟对他没有丝毫抵触?
众人诧异下,她一把拽着顾宇晟走了出去,一路抵达顶楼的总统套房。
还不等他缓过神,就见女人以居高临下的姿态命令
“脱了!”
第2章
简短两字,却如重锤砸心。
顾宇晟刹那清醒,他摇头后挪:“你,你想干什么……”
沈竹葶淡淡一嗤,脸上露出一丝鄙夷。
她缓缓走近,在顾宇晟防备的双眼中,兀得解掉他衣服的扣子:“三年前有胆子给我下药,现在学什么矜持?”
“什么……下药?”
“还装?”
沈竹葶冷嘲凝着看起来无辜可怜的男人,却失去耐心,抬手直接解开他腰间的皮带,廉价的清洁工服也被脱下,硬挺的肌肉露了出来。
眼前一切倏然刺激到沈竹葶,她的手不由收紧,眸光越来越危险。
她从来不是一个好人。
更是一个不会亏待自己的人。
惹了她的人,就要做好被报复的觉悟!
“沈总,求求你放过我吧,我给您磕头,给您当牛做马都行……”
顾宇晟实在承受不了她的报复,不敢反抗,也不能反抗。
他哆嗦着,看着沈竹葶跨坐在自己身上,已经顾不得疑惑什么了,只是开口:“我这么丑,给您提鞋都不配!”
“您行行好放过我吧!”
“……求你了!”
“哗啦啦”
狂风涌入,撕扯着柔软的纱帘,毫无怜悯,逼其随着自己的节奏不断摆动。
这场停了三年的风一遭奔泻。
一阵又一阵,几个小时持续不断。
停歇后。
月色下,纯白的纱彻底浑浊……
夜深,医院。
沈竹葶和任职医生的好友周俞欢,站在病床边。
床上,睡梦中顾宇晟又在做噩梦了。
周俞欢扫了一眼男人脖子上几乎撕咬的暧昧红痕,有些难以置信瞅了一眼平常跟尼姑一样的沈竹葶。
“就是这个男人三年前胆大包天给你下药,害得你这三年一直讨厌男人?”
“然后你们三年后一重逢,你发现自己对他不抗拒,就立马用他帮你满足正常需求,还当场按奈不住,当众把人拉到了顶楼?”
沈竹葶冷眼看过去,神色难看。
“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