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万佳佳知道自己应该说些什么，说声谢谢或者是打个招呼。

但是她尝试了几次，发现自己嗓子像是哑了一样，怎么都发不出声音来，直到走出了电影院，出了那被裹得密不透风的环境，也出了陈烈的怀抱，她才觉得自己活过来了。

她赶紧用手整理了下自己的头发和衣服，生怕自己过于狼狈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擦擦吧。”陈烈从裤兜里掏出手帕。

可是在她面前突然出现了另外一只手，手上也捏着一方白色的手帕。

“谢谢你替我照顾佳佳。”小李对着陈烈勾了勾嘴角，笑了一个算不上和善的微笑。

像是宣示主权。

陈烈的手依旧伸在万佳佳的面前，他眼尾一扫，看向小李，“谈不上是替你，毕竟我和她的情分比你深多了。”

此时，万佳佳从陈烈的手中接过手帕，像是抢的一般，紧紧地攥在手里，胡乱的擦了一下自己的脸。

小李收回手帕，也不觉得尴尬，依旧得意地笑，“哦，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