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打湿了衣服。

他真的怕了。

这里的人都不是正常人！

电流通过他的身体，延展到各处去，张国栋的身体有些痉挛，脑子里的转盘好像就此停住了，定在了那里。

他不知道自己是谁，也不知道自己从哪里来，就那么呆呆地看着天花板。

双眼失去了焦点，直愣愣的。

点击结束后，张国栋安静了，什么想法都没了，被推着送回了病房。

病房里的病人在跳舞，非说自己的脚上有弹簧，停不下来。

张国栋觉得有些可笑，却又认同，他觉得自己的脑子里的转盘不转动了，他觉得一切都离他很遥远。

杨爱花和张妈来精神病院接人，一走进这个地方就觉得压抑。

窗户外面焊着铁栏杆，就连值班的工作人员也只会隔着栏杆和你说话，她们怕被精神病人攻击。

“这地方真不是人待的，好人也得待废了。”张妈和杨爱花只是在这里转悠了一圈，就觉得压抑得喘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