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吧,我带上。”

他伸手去接。

“我靠,你手怎么了?”骆新问。

盛熠的无名指上有个明晃晃的咬痕,边缘看着渗过点血,伤口还是新鲜的。

“啊……”盛熠像是才看见一般,“啄人了。”

“嫂子干的?”骆新了然,笑着揶揄,“你这人,温柔点不行吗?”

“挂彩的是我!”说起这个盛熠就烦,“我怎么不温柔了。”

谁家好人做一半喊“救命”啊。

进退两难的,他只能把人嘴先捂上,也不知道是疼了还是爽了,向来乖顺的池雨初把他给咬了。

“啧。”骆新说,“我又不是不知道你什么德行,你就不能多点耐心安抚吗?”

“我费那个劲干嘛?”盛熠问。

骆新意味深长地摇了摇头。

“说起来,我刚看见单弘那逼了。”骆新弹了弹烟灰,“那眼睛瞪得,啧啧,目光都要黏你们身上了。”

“……他怎么了?”盛熠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