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了下嘴角,态度轻慢,“当花瓶还能工伤?”

“对哦。”池雨初想了想,堆了两本书,把手机垫好,推开椅子在镜头前站好,“没骗你。”

他背对着镜头,现在睡衣的一角,露出右腰侧的一大片淤青,他怕盛熠看不到,还塌了点腰,把衣服掀得很高,左手修长的手指在伤处点了点。

“你看见了吗?”他小心地问。

对面没说话,似乎是信号不怎么样,池雨初掀着衣服没敢放。

半晌,他听见盛熠问:“怎么弄的?”

他开心地又坐会了桌前,比划着:“拍一个被坏人抓着小腿拖行的镜头,我没调好姿势,磕台阶上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