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下。”盛熠说,“来做点表面工作。”
池雨初怔怔地,等盛熠拉开车门,抓着他手腕让他下车。
公司附近常年有人蹲守明星,自然有人看见了他们。
盛熠把他送到了大厦一层里,没让他单独走这十多米,把“已婚”演得挺到位。
“我要出趟差。”盛熠说,“大概去两周,你可别再给我惹事了,听见了没?”
“两周?”池雨初惊讶捂嘴,“干什么事啊?”
“股权收购和管理层清洗……”盛熠说一半,打住了,“听不懂就不要问!”
“好的好的……”池雨初有些委屈,“老公再见。”
他有些胆怯地看了盛熠一眼,冲对方摇摇手,上了电梯。
糟糕,他的对戏伙伴要走俩星期,那他的剧本怎么办啊,池雨初慌了。
电梯外,盛熠站在原地,半晌,感觉心里这一大早刚灭的火又噌地烧起来了。
出差两周怎么了?总不能是舍不得吧?
赛车和射箭都是兴趣爱好,池雨初现在也勉强算个,人总不能为了点爱好,贪图刺激享乐,就不出差了吧。
“哎,你是?”一个声音自他背后传来,“盛先生。”
盛熠侧过目光,看见对方是池雨初那个姓陈的经纪人,他点了下头做为回应,出了公司大厦。
池雨初工作挺忙,大部分时候都是直接去工作地点,很少来公司。
他悄悄地上楼,想无声无息地潜入陈沉的办公室,结果还是被摸鱼的一帮员工给堵住了。
“今天穿这么好看,特地给老公看的吗?”另一位经纪人问他,“我刚看见你老公送你上班。”
“没有啦,萌萌姐。”池雨初站在墙角,“昨天随便穿的。”
“我们雨初哪用特地穿啊,随便披件都能把老公眼睛看直。”正在接水的公关部同事说。
“没有没有。”池雨初连忙摆手。
“都干什么呢?”刚出电梯的陈沉吼了声,“他好不容易来回公司,别这么一个劲地逗他。”
“过来过来。”陈沉招呼他。
池雨初跟着进了陈沉的办公室。
“坐吧。”陈沉说,“先休息会儿,下午带你去做专访。”
池雨初从桌角拿了本杂志,靠在沙发边上翻。
“你……”陈沉叫他。
池雨初:“嗯?”
陈沉指了指自己的嘴巴,扔给他一面小镜子。
池雨初一脸茫然地打开镜子,镜子里的人先是怔愣,随后脸颊渐渐染上红晕,嘴巴也微微张开了点。
昨天晚上,盛熠好像有些用力了,嘴巴还红着。
“一看就是一副被亲过头的傻样。”陈沉点评。
“啊啊啊啊。”池雨初捂住了耳朵。
“掩耳盗铃吗你?”陈沉哭笑不得,“你跟你老公的事我管不着,我有点看不懂你俩到底是不是塑料,但你下次得告诉他,最好不要在明面上留痕迹,你要上镜,不太方便。”
“好……”池雨初说。
也不知道盛熠会不会听他的意见。
他翻着杂志,在陈沉的办公室混过了午休,又被送去某家传媒公司做了专访,负责采访的记者大概是收集了粉丝问题,把他问到目光躲闪。
盛熠每次出差,就跟失踪了似的,仿佛那个给他递热水袋给他剥鸡蛋的人从来没存在过。
接下来的几天,池雨初在剧组兢兢业业地打工,还抽空和池竹潇约了个午饭。
工作在进行,日子也在继续,可他的剧本停滞不前,一个巴掌真的拍不响,他很需要陪练。
老公,理理我。
他打开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