颂的那桩商谈性质的饭局上,池雨初仿佛全身上下每个细胞都不自在,紧牵着他的衣袖,只想往他背后躲。

虽说对方很有可能只是拿他当挡箭牌使,但这种被依赖的感觉,非常合他心意,他还想再来几次。

“让我妈把邀请函发我。”盛熠说,“下班点之前别来烦我了,听懂了没?”

“好!”池雨初的语气顿时变欢快了,“那你今天人还不错。”

池雨初把电话给挂掉了。

目的达到马上挂电话,一句漂亮话也不多说,盛熠嘁了声,把手机扔进抽屉里,他的办公桌前,骆新正幸灾乐祸地看他。

“我那儿的酒,你今晚还去喝吗?”骆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