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愿的,他们签了合同。”

霍煜揉揉他的耳垂,想要安抚他,宋宴之瞪了他一眼,明显有些责怪霍煜,霍煜也不恼,低声说着情话:“谁让宝宝那么可爱,我只想独占。”

宋宴之呜咽两声,嘴里的东西一直堵着他的嘴,他压根说不了话。两个人你来我往,唐宪闻迟钝的神经终于发现了不对劲,他一言难尽的看着对面秀恩爱的人,骂了一句脏话。

“你们俩可真会玩!”

像是给唐宪闻回应,宋宴之冲着他哼哼两声。

如果唐宪闻没猜错的话,宋宴之戴的是鸡吧口罩,黑色的口罩遮住半张脸,里面镶嵌着一根假鸡吧,是外出找刺激的一种淫具,他是真想不到这种时候霍煜还醋味十足都不放过宋宴之,不过看宋宴之如此配合的样子,他心里又泛起一股酸意。

“你帮我联系一下他吧,他是你们公司的员工,因为会接电话吧?”

唐宪闻其实也没报什么希望,但没办法了他本就打算给他负责再不济也会帮他回到以前可以自主排泄的时候,但没想到方文书那么倔,居然一声不吭就跑了。

霍煜给人事发了条信息,要到了方文书的联系方式,当着大家的面拨通了电话。

“喂?请问你是哪位?”

方文书的声音有些不对劲,似乎在压抑着自己的难受。

另一端的方文书躺在浴室的地板上,身上狼狈不堪,鸡吧疲软的垂在胯间,脸上还挂着难堪的泪痕,手机响起,不是唐宪闻的他便接了,结果对面久久没有说话,他刚想挂断,熟悉的声音传来,对方说他是霍煜,问他在哪,要不要帮助。

他几乎是立刻挂断了电话,再次恢复寂静,他勉强从地上站起来,喉咙早就沙哑,干燥的不得了,他说话都觉得痛,一整天没进水,也扛不住身体循环排泄出的水分都堵在膀胱里。

他尝试了很多办法,怎么都尿不出来,膀胱给他带来极大的负担,他躲在一家偏僻的旅馆里,本想一走了之,可是强烈的尿意肿涨的膀胱折磨的让他甚至直不起腰。

一开始他还能忍耐,但是从自己被唐宪闻操晕以后他就没有尿过,这都快两天了,他憋的再难受也无可奈何。

他疯狂的扣着马眼,除了被刺激狠了有一两滴淫液流出来,一滴尿也没有,他有时候都觉得自己是不是天生适合做奴隶,不然怎么短短半个月的时间,他的身体就能被唐宪闻调教的如此听话。

他再一次倒在地上,按压着自己的小腹,膀胱传来一阵剧痛,可是鸡吧依旧垂着,尿不出来。

“为什么!”

他的手机被紧紧攥在手里,他快要失去理智了,手机又响起还是刚刚的号码,他泪眼模糊的看着那可以解救自己的电话,终究还是屈辱的接通了。

“给唐宪闻接电话”

“喂,你怎么样,你”

“停,找一个没人的地方”

方文书一句话断断续续的说了好久,唐宪闻耐心的听着等他说完,他看着对面一个往外探一个把他脑袋压回去的两人,拿着霍煜的手机直接走进了隔壁没人的包厢。

“尿吧!”

唐宪闻刚一进门,就对着手机说出了方文书那道命令,一颗心缓缓落下,方文书痛苦的闭上眼,身下已经濡湿一片,尿液在他身下聚成一大摊,然后又顺着下水道流了出去,整个浴室都是一个尿骚味。

他再次挂断电话,膀胱空空的感觉让他半晌没有回过神来,他看着简陋的天花板,突然有些后悔,他再怎么逞强,他也没办法打破这个枷锁。

手机一直响着,方文书从地上爬起来,给自己冲了个澡,才接通电话。

“你先回来,我帮你缓过去,你再离开,我绝不拦你。”

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