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宪闻俯身,在方文书耳侧呢喃,滚烫的呼吸洒在他的耳垂上,方文书的心被唐宪闻的话语安慰,缓慢的寻找自己的节奏,唐宪闻掌心微热,轻轻抚摸着他的背肌,方文书渐渐沉浸在唐宪闻的气息中。

四周的躁动声被唐宪闻的气息隔离在外,声音渐远,耳里心里只剩下唐宪闻的指令,方文书仿佛回到了前几天的深层调教状态中,满心满意只有唐宪闻。

唐宪闻松开手,与方文书拉开一点距离,红色丝绸绑住的双眼准确的捕捉到唐宪闻的方位,方文书朝着唐宪闻的方向站立,没有他的指令他就站在原处一动不动。

台下掌声雷动,待场子恢复安静,唐宪闻才抬起手和台下的人打了个招呼,他没有介绍方文书,因为他要说的话,都可以直观的从方文书身上看到。

方文书的装扮让大家眼前一亮,偶尔的清明方文书都能听到台下有人在粗喘,每当这时,唐宪闻都会扯动牵引绳,方文书便会立马收回心思。

方文书的腰侧横挂一根两指粗的麻绳,从他们这边一直到舞台另一端,笔直粗长的麻绳上面每隔一尺便有一个的绳结,绳结从最开始的小绳结逐渐变大,到中间已是鸡蛋大小,到最后竟有成人拳头那么大。旁边有戴着面具的工作人员提着小桶上来,沿着麻绳一路浇灌,刺鼻的气味在空气中散开,众人纷纷反应过来,这是生姜汁。

众人的视线再次落到秀气的方文书身上,兴奋的吼叫,甚至场下还响起此起彼伏的口哨声,人群唐宪闻轻笑,手指抵在唇边,台下冷静下来时,他扶着方文书,指引他抬起腿,跨在了麻绳上。麻绳高度略比腿高,方文书刚一跨坐上去,麻绳便深深的嵌入身体里,屁股缝和会阴处更是紧紧夹住麻绳。

方文书的双手死死攥紧,垫着脚尖,努力维持平衡,唐宪闻放开手,方文书颤颤巍巍的站立住,脚踩实下身被硌的生疼,不踩实手被绑着又很难维持平衡。

唐宪闻拉紧牵引绳,方文书被驱使着往前走。才刚迈开第一步,就开始摇摇晃晃。三个铃铛同时晃动,铃铛声响彻舞台,方文书听的面红耳赤,麻绳上的姜汁接触皮肤,被麻绳送到屁眼处,方文书只觉得下身一片火辣辣,咬着口枷粗喘起来。

唐宪闻给他适应的时间,看他呼吸平缓一些又拉起牵引绳,方文书被唐宪闻一步一停带到了第一个绳结面前。第一个绳结还很小,方文书除了走的不太稳当,倒是轻松跨了过去。前面几个绳结都是如此,方文书除了觉得被麻绳磨的肉痛,就是觉得姜汁刺激皮肤让下身又痛又痒,只想有人给他冲水挠痒。

方文书看不见,自然不知道有多少炙热的眼光盯着他,他的小穴里还有一串珍珠,本来异物感很强烈,但与这麻绳相比,反倒被他忽略了,但他没有意识到,更难熬的还在后面。

两个人走走停停到了舞台中央,方文书脸都喘红了,两腿发着抖,走过的麻绳上除了残余的姜汁还留下一道泛着光的银丝。

“嗯嗯啊哈”

鸡蛋大的绳结死死卡在他的屁眼处,方文书再也站立不住,两腿踩实,绳结硬生生被笔直的绳结卡进屁眼里,里面本就狭小,珍珠被绳结顶弄,方文书背着手高昂起头,此刻他恨不得唐宪闻用牵引绳吊起他。

只见他的乳尖挺立,长时间佩戴乳夹以及充血红肿成大肉粒,铃铛因为他的晃动一直发出清脆的声响,修长的脖颈上带着珠光宝气的项圈,嘴唇上绽放着一朵耀眼的红玫瑰。双眼被丝带遮住,两道清泪从眼角滑过脸颊,嘴边隐隐泛着银光。背脊因为昂起的胸膛微微收缩,蝴蝶骨便格外突出,白嫩的手腕被红丝带绑住。

鸡吧上的铃铛开始快速跳动,只见他鸡吧上的青筋暴起,后穴疯狂收缩,珍珠受到穴肉的挤压不停蠕动,一阵一阵刺激从G点传来方文书抖着腿,在这众目睽睽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