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够。
“唐宪闻,求你给我,求你让我高潮,唐宪闻”
方文书足足在黑暗的环境中待了一天,这一天除了第一轮高潮,后面的每一处都被唐宪闻中止,当唐宪闻打开里面的灯,方文书迷茫的睁开了眼,看着小灯久久没有缓过神来。
喉咙早已沙哑,唇上也干燥起皮,嘴角缺隐隐有血迹,方文书缓慢的舔舔唇,想说些什么,却又没能说出来,因为喉咙太干了,汗水汗湿的头发还没干,身体水分缺失太多,他怎么舔,嘴唇依旧很干,他现在除了想高潮就是想喝水。
双手的束缚被解开,方文书立刻把手插进了屁眼里,但立马又被拉回去。原来不是被解开了,而是束缚的锁链伸长可以让他活动一下。
“你想要什么?只能选一样。”
被黑暗折磨了一天的方文书,听到唐宪闻的声音时,还愣了片刻,像是久久不见阳光的人适应不了阳光,他想了很久,才明白唐宪闻的意思。
他的手又可以活动了,但仅限于摸到自己的屁眼,插不进去,距离不够,方文书难堪的指了指自己的鸡吧,无声的选择了快感。
“很乖,我可以奖励你。”手再次被束缚,跳蛋被开到最高档,方文书的身子都跟着颤抖,唐宪闻的声音再次响起,方文书却意外的听的很清晰。
“你的右边有营养剂,你可以吃。”
方文书转过脑袋看过去,看到一个假鸡吧嵌入在屏障里,鸡吧的马眼大开,有亮晶晶的液体快要掉下来。
“一分钟,过时不候。”
方文书立马凑过去,双唇咬住马眼,急切的吮吸起来,却什么都吸不出来,方文书困惑的睁着眼,因为到处都被密闭,方文书也不知道看向哪里,但此刻他知道唐宪闻在外面。
“哪个鸡吧能受得住你这么咬,你把它伺候好了,自然就能吃了。”
方文书的脑子转动的缓慢,过了将近十秒,才松开马眼,伸出舌头贴着假阳具舔弄起来,马眼松开,营养剂流了出来,方文书立马含住马眼,像小孩吃奶一般,吮吸着,才吃了几口,马眼又闭上了,方文书又舔弄鸡吧,给假鸡吧口交,他舔的越好,假鸡吧流出的营养剂就越多,方文书渐渐得了兴,后穴疯狂蠕动,跳蛋刺激着他的鸡吧肿胀发硬,他嘴里含着假鸡吧,腮帮子一鼓一瘪,竟是给假鸡吧做起了深喉。
方文书被欲望控制,假鸡吧被吃到喉咙深处,方文书干呕着,屁眼在颤抖中到了高潮,营养剂已经停止输送,假鸡吧却被方文书含着不放,全身都在颤栗,渴求了一天的高潮来临,方文书爽的头皮发麻,假鸡吧都堵不住他的呻吟。唐宪闻听到他若与他人的呻吟,满意的笑了出来。
“我是谁?”
假鸡吧被收缩回去,方文书努力含着也留不下它,嘴唇微张,像被操多了合不拢的小穴,营养剂给他补充了水分和营养,方文书的嗓子不再干哑,动了动唇瓣,一天的折磨在他脑海中闪过,难捱的感觉却在他的身体上体现,他一抖,乖巧的回答了唐宪闻的话。
“你是主人。”
“真乖,喝水吧。”
假鸡吧又伸了进来,方文书听话的含住了马眼,仔细舔弄,一道甘甜的水柱射进了他嘴里,方文书不知道,水里加了大量的利尿剂。
“把鸡吧上的胶棒拿出来!”
方文书嘴里的假阳具不再出水,但也没缩回去,于是他继续含着,手被放开可以摸到鸡吧,他小心的抽出肩膀,马眼张成一个小洞,挂着一丝丝漏出来的精液。
胶棒扔到了一边,他的手再次被绑紧,假鸡吧也收回去了,四周又恢复了一片黑暗和寂静,放松的神经再次紧绷起来。方文书聚精会神,就怕错过唐宪闻的命令,可许久许久,都没有有人和他说话。
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