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记得住,疼难道不是一样的吗?
墨墨疼的哭哑了嗓子,眼泪如决堤一般。
他每次只有一次机会,错了便换新的鞭子,直到一次猜对,这条鞭子才算过关了。
可是墨墨怕疼,记性还不好,疼的脑袋一片空白,就感觉一次次的斧凿刀割一般的疼席卷全身。
他挨上一鞭子便要痛哭好久,开始他还有力气骂人,死活不肯去猜鞭子的名字。鞭子换了几十遍以后,他开始妥协,开始颤颤的说着名字,可是迎接他的是一次次,“错。”
“错。”
“不对。”七:一^零'五八.八五九零
墨墨几乎要绝望了,他觉得自己要被洛宸活生生的抽死了,甚至觉得能听到自己后边鲜血一滴滴掉落的声音。
那么疼、那么疼,谁还能去区分疼与疼有什么不同?
直到听见挥鞭都牙齿打颤、紧张地全身绷紧,他才猜对第一条。
“感觉到了吗?这条,比刚刚那条更重,鞭尾更细,稍微一压力气,就会抽破皮肤。”
“啊!第四条!是第四条!”墨墨止住颤抖,胡乱说着。
“错。”毫不留情的判决,有换了下一条鞭子,扬起,落下。
“啊啊!不……”墨墨浑身颤抖,从背到小腿已经没有一块完好的肉,他猜不出,只有变态才知道鞭子和鞭子的痛有什么不一样呢……墨墨在心里恨恨的想。
一下重鞭之下,肌体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墨墨腿根发酸,突然觉得腿上一热,他竟然就这么失禁了。
那淅淅沥沥的热流几乎让墨墨崩溃,他失禁了……被一个男人的鞭子抽打着失禁了……
洛宸也是一愣,放下了鞭子,瞧见身体忍到极限的墨墨被这精神上一击后,已经偏头晕了过去。
10
10
那次的鞭打,给他留下烙印,让他看见鞭子就止不住的哆嗦,甚至听见那嗖嗖的破空声,仿佛就能将他拉入曾经的场景之中,铺天盖地的疼痛,永无止境的鞭子,毫无尊严的失禁……
墨墨缩了缩,然而却被肠道里那过大尺寸的按摩棒顶的肚子疼,而脸颊也是如绵密的针扎一样难受。脸颊上的药见效快却很刺激,人宠特制的,消肿快不留疤,因为太过刺激甚至可以当做惩罚,墨墨自嘲的笑笑,粗鲁的擦了擦润湿的睫毛。这群人,不过将他当成一个活着的物件、人宠,谁会在乎他好不好受?
“你还好吗?”安然不敢看被鞭打的人鱼,他听见那声都害怕,于是凑到了墨墨身边。
墨墨看了安然一眼,瞧见了他脸上还没有消退的巴掌印,开始的敌视减弱了些许,盯了安然几秒才缓缓点头。
“我叫安然。”安然不想待在哥哥身边,而那位殿下也让他害怕,这样充满着惨叫与鞭哨声的环境太压抑了,让他忍不住想找谁说说话。
“墨墨。”墨墨看着眼前这个看上去才16、17岁的少年,突然升起一丝怜悯,他知道很多男人喜欢这样纯的和小兔子一样的少年,在这种地方,他哪能逃得过那群饿狼的嘴。
然而自我介绍以后两人就都沉默了下来,安然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然后偷偷塞了一颗水果味的硬糖给墨墨,然后眼神瞥了瞥桌子,像是在说自己是在桌子上偷偷拿的。
然而这个笑的一脸烂漫的小孩,手却一直在抖,抖的连糖纸都拧不开。
好可怜。
墨墨心里偷偷想着,他应该是第一次看见这样的场景吧,被吓到了吧。
“然然过来。”安临冷冷的睥睨着缩在沙发边的两人。
安然咽了咽喉咙,紧张的糖都没能握住,却还是听话的走了过去。
“蹲在那里像个什么。”安临温和的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