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安然已经哭的难以自持,明明知道只要发出声音便难逃跳蛋的惩罚,可是他努力抿嘴、咬唇,可怎么也忍不住痛呼。
安然的挣扎太过激烈,他几乎随着拍打在不断的颤抖和扭动,穴口随着拍打而痛的锁瞬间又因为姜而松开,臀肉紧绷放松、放松紧绷,不断循环,他哭嚎,求饶,不断地摇头,甚至想要打掉那个收音器,浑身被折腾的泛起了细细的水汽。
50板子抽完,安临突然停了下来,安然死死的攥紧刑架,却发现没有下一板子落下,他宛如瞧见曙光地回过头,却瞧见哥哥拿来了一块新鲜的姜,然后换下了他穴口夹住的那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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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
没有一种痛是会习惯的,新鲜的姜一换上,那灼热的痛卷土重来。
安临的板子抵到了安然细嫩敏感的大腿内侧,他打量了一下,觉得这样好的姿势,不将这里抽肿了,实在过意不去
那儿皮薄,一板子下去就像泼了热油一般,疼的安然嚎着哭了出来,收音器收到高分贝,尽职尽责的反馈到了跳蛋,电流和最强的震动几乎让安然一口气喘不上来。
“哥哥哥哥!饶了我!我知道错了!”安然哪还顾出声不出声,嘴上如开闸了一般求饶不断,“啊!不要了不要!疼!我不跑出去了!啊啊!我、我错了!”
安临蹙着眉,板子没有停下,反而在安然的一声声求饶中越来越重、越来越快,于是安然除了哀嚎和呼痛哪还能得闲认错。
板子抽完,安然的臀到大腿已经全部肿起,显现出凹凸不平的板子印,重叠地方迅速青紫,虽然没有破皮的地方,但是薄薄的皮肤包裹着淤血,看上去异常可怜。
安临已经解开了所以束缚,但是安然已经没有力气再动弹一下,好在安临关掉了收音器,后穴里那让人肝肠寸断的小东西总算是停了。
安然冷汗出了几身,干了又透出来,然后又干,如今头发上都湿漉漉的,安临拿了块干毛巾,为弟弟擦了擦汗。群儿伞,棱留=究[贰'伞$究/留]
“哥,求你了,我要去厕所……”安然咬着唇哆哆嗦嗦地开口,那灌肠液还在肚子里,一动便是抽肠般的绞痛,他忍得嘴唇都在泛白。
安临向来爱用这个磨他,自然知道弟弟的极限在哪儿,却也没有再为难,抱住了他,用帮小孩把尿的姿势抱到了马桶那儿,便要动手抽出姜块。浑身无力的安然愣是挣扎了起来,虽然一动臀腿上便是锥心的痛,却怎么也忍不了哥哥看着自己排泄。
“哥哥求你,求你……”
安临怕摔着他便放了下来,他抱着肚子跪坐在地上,不断哀求着。
安然攥紧的拳头。而安临只是稍作让步,没有离开,背过身去。
再求也没有作用,而肚子里却实在忍不下去,冷汗淋漓的安然忍着痛坐在了马桶上,咬紧牙关闭上了眼睛,几次深呼吸之后才缓缓伸手将姜抽出。
明明是最私密的事情,却得当着哥哥的面完成,安然脸胀的通红,那灌肠液排出的水声要将他一声声凌迟。
一个热水澡后,安然天真的以为惩罚结束,他窝在哥哥的怀里,小心的避开伤痕,贪恋地呼吸着哥哥身上好闻的味道,像阳光晒过的花朵、像海上吹起的细风,太舒服的味道了,让他好似马上就可以睡过去。
“然然,你知道错了吗?”安临抬起了弟弟的下巴,对上了他哭的通红的眼睛。
“嗯嗯!”安然急忙点头,“知道了知道了!”
安临轻笑着摇了摇头,“你没有反省。”
安然近乎绝望,他耍赖的将头埋进了哥哥怀里,抱住了哥哥的腰。
安临危险的将手伸向安然穴口,轻轻地在弟弟耳边道:“哥哥要罚这里,然然好好涨涨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