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临不止于自己的欲望,同时也乐于挑逗起沉睡中的安然,他揉弄着弟弟敏感的会阴,用已经顶弄他逐渐被挑逗的饱满的双丸,吸吮着那可爱性感的耳垂。
然而最后却依然没有放过弟弟那张被他玩弄了许久的小嘴。
他深深的顶入,用前端冠头摩擦弟弟紧窄的喉咙,然后拉高他的下巴,毫无顾忌的顶入深喉,感受那如丝绸般的包裹,以及弟弟嘴里本能抵触带来的舔舐。
他将精液射入了弟弟的喉咙深处,捏住他的鼻子令他下意识的吞咽下去。
然而他却没有给弟弟一丝抚慰,哪怕那欲望是他恶意挑起。
这具身体充满了情欲的颓靡与脆弱,然而这些都只有安临才能看到。他会清理一切痕迹,明天一早,出现在所有人面前的依然是歇斯底里的安然与彬彬有礼的安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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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瞧见满地的碎片,以及护士看见自己时惊恐的目光,从来都是被人夸可爱善良的安然第一次面对对面恐惧的目光。这已经不知道是第几个了,用这样害怕被他伤害的目光看着自己的护士。
第一次,他只是不耐烦的扯开了被子,而那位送药进来的护士竟然吓的打翻的推车,一脸惧意的连连道歉跑了出去。第二次他站在门口,微微打开的门让他听见了两个护士在推脱谁送药进来。”
“琪姐你帮我进去吧,我害怕,他要是打人怎么办?砸东西怎么办?”
“不会的,他最近情绪好像稳定点了,他哥哥宠着他呢,可得罪不起。”
“哪稳定了,一直在发脾气…你说怎么不用镇定剂啊……”
安然握紧拳头,胸口剧烈起伏,却还是回到了床上假装睡着了。
思绪被关门声拉回,他摸上杯子的手缓缓放下。“我没想砸的……”他对着空荡荡的病房解释着,一地的碎片让这样的解释毫无说服力。
他摸了摸脑袋,脑子一片昏沉,他已经不记得这是今天第几次生气了,安然愣愣地看着窗外,窗外一片萧瑟,大家都穿上了毛衣,而安然他的额头沁泌出细密的汗珠,急促地呼吸着,太热了……
看着同一片风景的,还有住在顶楼的墨墨。
在他晕过去之后,再次醒来,便到了这个医院,他被关在这个房间里,脚踝上连着一条精致却坚硬的脚链,脚链的另一点在墙里,还好够长,卫生间和窗边他都能去。
他不知道自己是否该庆幸没有死,没有死意味着复仇还没有结束,也意味着他在洛宸手下的日子依然不太好过。
洛宸这些天来过几次,没有太多的折腾,但是纯粹的发泄欲望也让他的身体难以承受。
洛宸说他无需衣服,所以他便是全身赤裸的,他站在窗边,毫不在意后穴里不断淌出的浑浊白液,只是将滚烫的脸贴在了冰冷的玻璃上。他知道他在发烧,可笑的是,明明他身处医院,却没有一个医生敢为他治伤。
咔嚓的开门声。
洛宸来了……
墨墨几乎是本能地一颤,回过头瞧见洛宸之后顺从的爬上了床。
只是墨墨的乖巧落在洛宸眼中反而是一种挑衅,安然地躺在床上的墨墨是一种无声的谴责,像是证实着他的自私与怯弱。看啊,你本该杀死的人,却还好好活着。他仿佛听到了妹妹的哭泣,哥哥,因为你喜欢他,他便不需为我的生死受到惩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