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我没有……”

他还不能死。

“殿下,求您……”

他手指不敢动,小心翼翼的用脸凑近,然后慢慢的蹭着枪,用一种难得一见的讨好神色,去卑微的祈求这个能决定他生死的人。

洛宸没有说话,没有一丝神色变动,这让墨墨没办法知道洛宸是否愿意放过他。

他明白,洛宸留他在身边,一是为了引蛇出洞,二是为了戏耍。

他根本不把他这个杀手放在眼里,他只是喜欢肆意折磨,踩踏他的肉体和凌虐灵魂。

他伸出舌头缓缓的舔舐着枪口,用一种蛊惑的眼神,殿下您竟然不在意我这只蝼蚁,那么再放过我一次吧。

他曾经想过求死,如今他却有不能死的理由,他得苟活于世,伺机而动,为了完成那件必须完成的事。

洛宸的脚踩在了他胯下那软肉之上,鞋底慢慢摩挲挑逗。墨墨明白小心的用舌头舔弄枪口周围, 却还是小心的避开,害怕走火。

这样的躲避似乎引起了洛宸不满,一用力,直接将枪杆顶入了墨墨口中。带着消音器的冷硬金属碰撞到脆弱的口腔里,毫不留情的搅弄,压刮他的舌根,深插入喉咙。墨墨冷汗淋漓,他怕极了那枪,但是却还要强装着做出舒服的神情。

“吃够了吗?”洛宸将枪抽出,带出了黏腻的银丝,然后踢了踢墨墨的臀侧,“现在喂你另外的小嘴吃。”

那枪是怎么闯入他的后穴的?

墨墨被痛的牙齿都咬不住手臂,他感觉到了撕裂的痛楚,穴口和内壁大概都受伤了吧。枪管的每一次插入与抽出,都是对那粘膜的凌迟,像无数细小的刀片不断的刮擦他的肠肉。似乎有某种液体在流淌,顺着他的腿根,一直缓缓的融入那雪白的绒毯里。

他想起自己幼时雪地里为一只冰冷的带着冰渣的馒头与人撕咬的时候,那时候他被围攻的满身是伤,但是想着他的丫丫,他不痛。

那个贴心可爱的小丫头,那个饿的发昏,却骗他自己只是发困的小丫头。

他可以为她付出一切,他的丫丫,他的妹妹。

他不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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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墨墨。”洛宸将枪杆用力的塞入了鲜血淋漓的穴口,然后松开了手,“没有姓的孤儿。”

墨墨咬牙,脑袋已经疼晕了,晕晕乎乎似乎隔了好久才听明白洛宸的话,然后点了点头。

“你到我身边来了一年了,我是信你的,但是半个月前却刺杀我。”洛宸的手指重重的按在了他背上的鞭痕上,“我在巴别塔的行踪鲜有人知道,却又泄露了。”来群散陵留灸‘2散-灸留,吃肉

墨墨不知道该说什么,洛宸才能相信,如果换做自己,恐怕早就崩了刺杀者,而不是像洛宸一般继续留着。

洛宸拧着枪把,又将枪管塞进去了一些,墨墨又经历了一把撕肉一般的疼痛。

“你的目的是什么?”洛宸拿过一个蜡烛,炙烤着裸露在穴外的把手。

金属传热何其的快,墨墨瞬间被传来的热度吓的往前爬了几步,毫无疑问的被洛宸踩住了脊背压在了地毯上。充满蜡液的蜡烛被随意的倾倒,那炙热的液体瞬间落到了墨墨的脊背之上。

这不是情趣用的低温蜡烛,灼热的蜡液会让人痛不欲生,燎起一个个水泡。墨墨尖叫,他的背上还有鞭痕,本来就疼痛不止,更别说再浇上蜡液。而洛宸的脚也太过用力,他几乎感觉到了自己开裂的肋骨。

太疼了。

他被整整折磨了两天,从到巴别塔之后便没有停止过各种刑罚,他几乎崩溃的嚎叫,“我知道你们在查什么!我知道!我知道公主怎么死的!”他几乎抱着必死的念头说出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