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多问一个字给你快感算我犯贱。
我闭上嘴放慢脚步和她拉开距离。
我就在后面看着她跑得歪歪扭扭,直到半圈过去了,她才终于腿一软,跌倒在地上,全身不受控的颤抖。
我身后的同学吓懵了,一边说她是不是犯病了,一边喊叫着去找老师。
她们不知道,我却熟悉这种表情和表现,什么犯病了,明明是高潮了。
哪怕我不太想靠近,但是看到她有水印子的裤子,我还是脱下套在外面的校服外套盖在她腰间。
她有些感激地看我一眼。
体育老师小跑着来,把她从地上公主抱捞起,然后吩咐我们:“自由活动,我送她去医务室。”
我学着他的话在心里阴阳怪气地重复:自由活动,我去操操她。
两人跑远,其他女生还在讨论刚刚的事情,有人问我:“童嘉,你在她后面有没有看到什么啊?”我没打算给她们揭秘,但又不想让她们乱猜,就说:“好像是来姨妈了。”
“哦,我还以为癫痫呢,吓死我了。”
我打算去拿羽毛球出来打,于是问她们:“你们谁想打羽毛球?我去器材室拿。”
几个女生举手,我数了数,记下要拿的球拍,往器材室走,路过篮球场时看到男生们依旧在打球,女生的骚乱并没有引起他们的注意。
“喂,靳远尧,集中精神呀。”吴天翼喊他,我看过去,刚好看到靳远尧撩起衣服擦汗的画面。
他居然还有六块腹肌?
我感觉我要喷鼻血了,连忙想假装什么都没看到的样子,但是已经来不及了,我听到吴天翼Q到我:“你别擦了,你看小包子都看呆了。”
你妈。
靳远尧放下衣服朝我看来,脸上火辣辣的,我恼羞成怒地回他:“滚啊,三秒男。”
吴天翼立马回:“你怎么知道我三秒啊?你试过?”
他说完,靳远尧用手肘顶顶他,对他摇摇头。
你看,人与人之间的差距就是那么大,我脚步都轻快几分,往器材室走。
器材室没锁门,光线好暗,都是灰尘,我收着肚子从门缝里穿过。
羽毛球拍在一排的架子最上面,我够不到,想找找有没有可以给我踩的器材,一个转弯,层层柜架后,文艺委员正跪在地上,裤子褪到膝盖,雪白的屁股间有一根很细的红色绳子,卡住插在体内的震动棒,让它不会掉出来。
震动棒还在运作,扭得幅度很大,阳光从唯一一扇窗户照进,我能清楚地看到她下面全是淫水,阴毛早就被浸湿,在阳光下泛着光。
文艺委员跪着,翘着屁股,手撑在地上,头扬起,体育老师正站在她前面,一只手放在她的头顶,一只手插着腰,正闭眼抬头享受她的服侍。
这淫荡的姿势很明显,女生将姿态放得很低,几乎是在讨好。
她舔弄得声音很大,我还能听到她的口水吞咽声,满眼都是欲望。
真的有那么好吃吗?怎么一副津津有味的样子?
体育老师长舒一口气,带着赞赏意味地拍拍她的脸:“嗯,口活越来越好了,差点给你舔射了。”
文艺委员吐出肉棒,近乎是痴迷地用脸蹭着:“老师~”
我都要怀疑她是不是吃春药了,文艺委员在班级里一直是很清冷的样子,不会和我们聊八卦,只对学习和跳舞感兴趣。
这样的人居然会跪在体育老师的胯下露出淫荡的表情。
“允许你自己插三下。”
我还没听懂,就见她已经把手伸到屁股那里,抓着被浸湿的震动棒狠狠地捅了三下,然后弯着腰呻吟。
我想离开,却发现我的脚步怎么也动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