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丝带早就变松了,童嘉往前靠在男人的肩膀上,丝带滑落,好久没见到光一时觉得有些刺眼。

男人还埋在她的颈窝喘着粗气,身体一颤一颤的,还没从极致的射精感中走出。

童嘉的声音有些沙哑:“靳远尧,下次别玩强奸的戏码了。”

靳远尧一僵,抬起身看她,有些意外,又有些委屈地问:“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是我的?”

“一开始,你身上的香水味就出卖了你,”童嘉看他的样子有些好笑,或像被玷污了的样子,“不然你真的以为我说的那些话是在说你吗?”

“哼。”

“还不拔出去,我下面都被你操麻了。”

靳远尧拔出半软的阴茎,被插久了的小逼呈现一个圆形,没了堵住的东西,精液从里面缓缓流出,他看得呼吸又急促了几分。

但是也知道,再来一发童嘉肯定把自己阉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