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马眼激动地吐着腺液,陆昭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便惊恐地看见这根可称为凶器的鸡巴,几乎肝胆俱裂:“不,不不不不,不行”

陆瑜不顾他的挣扎推拒,扶着鸡巴粗暴地破开层层叠叠顽固的软肉,撕开处女膜直入到底,腹部与饱满的肉臀发出啪叽一声脆响。陆昭的腰一瞬间几乎顶上天花板,他的手疯狂抠着身下的沙发,瞳仁颤抖着上翻,眼泪跟失控的水龙头一样流了满脸,嘴里发出近乎凄厉的惨叫,痛到声音都扭曲了:“啊啊啊啊啊啊!”

陆瑜也不好受,陆昭的逼太紧了,湿黏的逼肉跟要把他绞断一样紧紧缠上来,他咬着牙额头冒出几滴难耐的汗,用手沾了沾处子血,嘴角挤出一个满足而病态的笑容,“烂货,够不够痛?还知道操你的是谁吗?”他就是故意的,他要让陆昭永远记得今天,记住这一刻,还有什么能比这种血淋淋的惨烈经历更加印象深刻呢?

等陆昭的逼差不多绞得不那么厉害了,他便掐着他的腰开始抽插,速度越来越快,力道越来越重。此时才是真正的酷刑,粗大的鸡巴在肉逼里肆意顶撞,龟头越陷越深,拥挤的软肉在阴茎的横冲直撞下兵败如山倒,生生被扩开了一条专为陆瑜量身定做的通道。陆昭几乎把下唇咬烂,惨白着脸不停叫疼,却抵挡不了陆瑜铁了心的残酷掠夺。然而不久后这口不要脸的贱逼就逐渐尝到那根大东西的妙处,逼肉开始软化,阴道滋滋吐水压根不用找,陆瑜的鸡巴足够大足够长,只要捅进陆昭的短逼里,怎么顶都能磨到敏感点。

“疼……好疼……呃呃……怎么、咿啊啊啊!”陆昭的嘴角都在抖,眼睛完全翻了过去,他的肉逼被磨开了,敏感点跟块烂肉一样被人碾地肿起来,好疼……但又好爽……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十多年来首次感受到这种奇妙的快乐。这时候陆瑜开始拧他的阴蒂,那种又酸又涩的感觉再次出现,连绵不绝地汇集在那颗被过度使用的肉珠,两处敏感点同时被刺激,大脑过电一般的快感逼得他脚趾蜷缩,四肢疯狂抽动,越来越酸……越来越热……陆昭死死攥紧双手,不行了,马上、马上他就要……下一秒,淫水简直像尿了一样喷出穴口,顷刻间漫湿了整个屁股。陆昭舌头弹出口腔,他的逼跟漏了似的水流个不停,骚得像个身经百战的妓女。

陆瑜看他爽得满脸魂飞天外,嗤笑一声:“疼?小骗子,水都快把沙发淹了。”说着开始发狠地往里顶撞,软绵的逼肉服服帖帖地裹着他的鸡巴伺候,让他无法忍耐地叹息一声。

陆昭呜呜地哭了起来,高潮的麻痹感过去,内心的痛苦折磨得他不停摇头:“我不是,我没有呜呜呜,哥你救救我,你救救我啊哥”就算被操到这种地步,他还是相信,陆瑜是唯一能救他的人,他的双手被带着环上陆瑜的脖颈,在这种惨烈的征伐下他终于屈服,顺从地把脸贴上去渴求地蹭了两下。

陆瑜的心软了一下,鸡巴却更硬,他俯身亲了亲陆昭的嘴唇,得到他讨好地回礼。陆昭伸出舌头跟舔什么甜蜜的糖果一样舔了舔他的下唇,睁开泪眼朦胧的眼睛,乞求地看着他。陆瑜一瞬间兴奋地鸡巴都涨了一圈,双眼赤红,这算什么?陆昭不是什么受害者,他也不是什么加害者,从这一刻起,这被陆瑜单方面地判定为了一场合奸。

他含住那根生涩的软舌湿热地舔吮,勾住口腔软肉搅出黏腻的水声,陆瑜将舌尖伸进陆昭颤巍巍打开的口腔,大力搜刮每一块嫩肉,等到陆昭因为不会换气快要窒息,拼命抵着他的胸膛往外推,才依依不舍地撕开黏在一起的双唇,擦拭着陆昭湿透的脸颊有些气息不稳地发问:“宝宝喜欢谁?是叫宋一宁吗,喜欢她?”

陆昭本能地听出这话中包含的危险,牵住陆瑜的手不断摇头:“哈啊,不是,不喜欢,不喜欢……”

陆瑜奖励地揉了揉他的阴蒂,激出一声颤抖的喘息:“真乖,那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