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应祁看中利益,自然不可能娶沈晚溪为妻,却仍带着她招摇过世。
这男人倒是高傲依旧,只顾自己,我面无表情地想。
简单地开场仪式后,我看中的那条蓝宝石项链作为拍卖的开场。
我是打算拍下,当做之后送给合作者张夫人的礼物,投其所好。
宣布起拍价后,我立马举牌报价,在场立马有人加价。
我思忖片刻,再度举牌:“两百八十万。”
现场无应答。
拍卖师开始进入流程:“两百八十万第一次。”
“两百八十万第二次……”
“三百万。”
我循声看去,发现是季应祁。
他坐在不远处,怀里揽着沈晚溪,含笑与我对上视线。
令人厌烦的挑衅,我收回目光,再度举牌:“三百二十万。”
季应祁却是跟我较上了劲,死咬不放。
价格到了四百五十万,超出了我的预算,也不想再给各位上演前未婚夫妻的决裂戏码。
这厢我放下木牌,那边一直未曾出声的商执聿举起木牌,用手指轻触了下太阳穴。
拍卖师的声音可见地高昂:“商执聿商先生‘点天灯’!”
全场目光顿时聚集。
我也骤然转眼看他。
点天灯意味着无论其他竞拍者出价多少,都会跟价,直到敲定。
季应祁则不服气地望来,商执聿神情倦冷,气势迫人。
凑热闹的人不少,最后价至六百万,只有季应祁继续出价。
最后,那条红宝石项链毫无悬念地以七百二十万的价格被商执聿收入囊中。
但第一件拍品的竞争就这样激烈,无疑炒热了现场的氛围。
侍者毕恭毕敬地进来,说:“商先生,钱已经按照您的意思从您的账户上划走了,请您来领取。”
商执聿敲敲椅子把手,转过头来看我,目光浅淡。
随后他一挑眉:“霜落,你去。”
第22章
我再一次体会到他在给自己撑场子,心里发热。
只是价格比我预估的价值生生翻了一倍,感觉肉痛。
我点点头,强迫自己平静:“好的,小舅。”
我跟着走完公证流程。
又有些心惊胆战地捧着装着蓝宝石项链的盒子回来时,撞上了沈晚溪。
她像是等候已久,看见我时,沈晚溪摘下了柔善可欺的面具,嘲讽道:“程小姐手段高明,看着入流,可和我有什么区别?都是靠男人拿到入场券!”
看见熟悉的人,听见尖锐的嘲讽,我没恼,走上前,摸了摸沈晚溪鼓起的肚子。
“沈小姐,之前因为诬陷我的事情,掉了不少业务吧,不过,你最近在我和季应祁之前住的屋子里,胎应该养得不错?”
沈晚溪白了脸,“你……”
这暗含威胁的话,好像要对她孩子下手一样。
但这是她唯一拴住季应祁的筹码了。
我点到为止,直起身,站远一步。
“我的入场券?如果没有一份我自己的能力,我现在就在和你抢一个男人。你难道很享受和一个女人分享自己男人的感觉吗?”
说起之前的事,我发现自己竟能笑出来。
“我能创造的价值比你多,所以,我可以另栖良枝。”
“但是,沈小姐,你也该知道,季应祁不是什么值得托付终身的良人,你又何必给他生孩子?”
听了这话,沈晚溪呼吸都在发颤。
面前这个女人,前不久还在和自己争抢同一个男人,并且败得惨烈。
如今她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