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以为你想通了,今晚不回来了,毕竟和婚约之外的人试试,味道总是不一样。”
这便是他对刚刚一切的解释。
订婚前,我的好友曾对我说过一句话:“联姻最好的两种状态:第一是谁也不爱谁,各玩各的;第二就是两人有缘,能够相爱。”
“而最坏的呢,却是一个人无意,另一个人却爱上了他!”
我不幸处在了最坏的状态。
我对自己的联姻对象季应祁一见钟情,季应祁却是个没有心的花花大少。
如果是在走进第零号当铺前的自己听了季应祁这话,只怕此刻已经恍如被万箭穿心了吧?
而现在,我只是清浅一笑,留下一句:“宵夜你自己动手吧。”
我直接转身上了楼。
我想,原来此刻就是联姻最好的状态:他不爱我,而我也终于不爱他了。
第2章
我第二天起了个大早去程氏集团上班。
程家环境复杂,程父年轻时放荡不羁,有好几个私生子。
但我还是准继承人。
一是因为我有实力,二是因为,我与季应祁的婚约。
婚姻本就是一纸合同,没有感情作祟,我现在觉得自己这纸合同签的很成功。
开完跨国会议,助理适时提醒:“总经理,今晚上有和季总一起出席的饭局,跟臻合时代的周总。”
我不在意的一点头,却没像往常那样嘱咐助理为季应祁带上胃药和解酒药。
助理下意识等待吩咐,却见我不解抬头问:“还有事吗?”
“……没事。”助理话卡在喉咙,最后也只吐出了这两个字,然后收获我一个莫名其妙的眼神。
晚上7点,东方官邸餐厅。
我从劳斯莱斯上下来,就看见了从法拉利上下来的季应祁。
季应祁一身酒红色西装,配上漫不经心的神情,显得矜贵又不羁。
“巧啊,程霜落。”
其实两人的公司大楼根本没隔多远,但季应祁好像从没想过要接我这个未婚妻一起赴宴。。
以前他这样,我总觉得难受,现在却觉得季应祁十分上道,毕竟公是公,私是私。
我笑意如常,没说什么,与季应祁相携走入。
臻合时代的周总是个酒鬼。
和他谈生意完全就是谁喝得多谁赢下生意。
我每次刚放下酒杯,便又被周总满上。
“只有酒到位,感情才能到位啊,程总。”
“好!喝完这杯,我们立即加预算!”
一杯接着一杯,我被周总用不同的话术劝酒。
到最后,我真有些头晕脑胀应付不来,我给季应祁使眼色,好歹是未婚夫,能不能有点合作者的担当?
一旁的季应祁却只是举杯,嘴边噙笑,对我的处境不甚关心。
我只得气闷的一口喝下。
季应祁的手指敲了敲杯沿,想说什么,外面却忽然喧闹起来。
有酒瓶被砸碎的声音,还有极大声的怒喝:“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今天要不把酒全喝了,别想出这个门!”
而后是一句哭腔:“张总,真的不行,我是有男朋友的人,真的不能做这个事。”
我莫名觉得这声音耳熟。
季应祁却动了,直接大步出了门,我又听见一声大动静。
应该是他踹开了隔壁包厢的门。
这下,我连忙跟着看热闹的周总走了出去。
看热闹的人已经围了一圈,议论纷纷。
“我靠,这张总可是红三代,居然有人敢惹他!”
“诶,这女人不是沈晚溪吗,刚演了一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