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医疗程序。”

阿斯蒙意识到了问题，“所以他把人混进了孤儿里，并用救济法令的帽子给人悄悄改了基因，并且混过了军部的检测程序？”

“对。就这么说吧，你提到那小秘书鼻梁一侧有一颗痣。”那道声音说，“在我能够恢复的影像里，同样位置有同样小痣的孩子就有七八个。那种情况下，基本没可能找到医疗记录。”

阿斯蒙直接笑了，“所以说，叶明的孩子究竟是哪一个，除了陈知衡自己，谁都不知道？”

“从医学上看，只有科研院的检测仪可以通过亲属基因比对确认身份，但入侵他们的数据库很容易被反向追踪，所以……可以认为你的判断是对的。不过，凭你对陈知衡的了解，你觉得他留在身边这个宋荔，仅仅是掩护他人耳目的靶子，还是真的叶明女儿？”

阿斯蒙懒散地坐在检查椅上，慢条斯理的说：“把事情想简单一点，文远。”

“……简单一点？”那声音充满着浓浓无奈，“我过去就是把他的想法理解得太简单，现在才会在这里。”

阿斯蒙捏了捏眉心，没吱声，过了一会儿，才转而道：“反正我们查到这里已经够了。本来也只想知道他有没有藏什么阴谋，既然他费尽心思只是想藏人，那无所谓，对我们不重要。”

“好。”

阿斯蒙站了起来，活动了一下身体，“你也休息一下吧，后面的事情还有很多。”

那声音有些得意，“当然，我每天晚上都睡觉。”

阿斯蒙也笑了，“行啊你，生活规律，那我先走了。”

“好，回见。”

阿斯蒙推门走了出去，室内恢复安静，空无一人。

显示器正上方的通风口被拆开，宋荔轻巧地落在了地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