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讨厌“驯化”这个词。

“别着急否认我。”阿斯蒙说,“当时的你只是太小了,所以到现在只有被驯化后的意识刻在了脑子里,军队也这么对待新兵,直到新兵成为一个脑子里只有国家这个笼统概念的成熟军人。”

刀叉划开烤肠,轻轻碰着骨瓷餐碟,发出细微的清脆声响。

宋荔沉默地吃着盘子里的食物,味同嚼蜡,吃了两口就放下了。

阿斯蒙没有强迫她吃完,餐厨机器人收起了餐碟,金发男人站起来,说:“跟我来吧,做正事了。”

宋荔跟着阿斯蒙走进了他的卧室。这里怎么也不像一个做正事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