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由他清洗自己的身体。

阿斯蒙倒是说得心不在焉，满脑子都还是刚才她酥酥软软的哭叫和紧得要命的小穴。

他告诉宋荔的事情并不是个秘密，只是联邦高层讳莫如深的事实。

所有人都知道埃沃尔取得权力的手段并不光彩，但所有人都攥着埃沃尔给的好处不舍得放手，同时忌惮着落在他手上那些数不清的把柄不敢吱声。

那些扬言要让联邦走向繁荣未来的权贵们，实际上啃噬着在联合战争里牺牲士兵的骨血，踩在联邦六大区平民头上，屠杀那些为了平民而动了他们利益的民选官员，死守自己的荣华富贵。

宋荔没有听过这么复杂的故事，在她的世界里，人被简单的划分为几类。

需要杀死的人。

不可以杀的人。

主人的亲信。

主人的敌人。

“叶明是……”她仔细寻找着合适的措辞，过了一会儿才问：“是主人这边的人吗？”

阿斯蒙笑了笑，“这个我没有办法回答你。”

“他是个好人吗？”

“你觉得陈知衡是个好人吗？”

宋荔愣住了。她和阿斯蒙对视几秒，眼里闪过茫然。

她从没思考过这个问题，但她知道很多人都不认为主人是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