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惊恐地闭上眼睛,随后感觉到充满腥气的浓稠精液落在了她的头发上、鼻尖脸颊上、唇瓣边。陆斗把还挂着粘稠浊液的顶端按在她的乳尖上,将残余的精液一点点抹在她的胸前。

阿斯蒙也射了,他将精液灌进她的子宫里,滚烫的液体装满了她的小腹,充满侵略性的气味一瞬间充斥在整个房间里。

不过是射了第一次,谁都没尽兴,他们很快再次插进她的身体里。宋荔仿佛终于被操乖了,不再挣扎也不再拒绝,分开双腿坐在陆斗身上,被扇得全是巴掌印的胸乳贴着他的胸膛,阿斯蒙从身后进入她,被两人干得狠了也只是轻轻呜咽一下。

直到房间里响起一段冷静又简短的对话。

“我让我姐联络了医疗署的人,医院那边的手续可以办,不如让她先怀孕,免得之后总是想乱跑。”

“可以啊,反正迟早需要继承人。”

这话如一把冷锐的匕首刺进她的脑海,原本乖乖趴在陆斗怀里的宋荔猛地睁开眼。

她在昏沉之中隐约听到了“怀孕”“继承人”的字眼,那商量的语气绝非出于床上的欲望而进行的调情。

陆斗见她醒了,摸着她的脸颊柔声说:“以后大着肚子也要乖乖挨操,知道吗?”

阿斯蒙从后揽住她的腰,亲昵地吻上她的脸颊,“想先怀谁的?”

宋荔觉得身体一瞬间就冷了,他们的目光落在她身上,从带着调笑变得愈加认真,他们的东西还插在她身体里,她甚至生出一种立刻会因此而怀孕的错觉。

他们很快就察觉到她在颤抖,那张原本沉浸在性欲里的脸颊变得惨白,两个人都领会了她的意思,阿斯蒙按在她身上的手力气变重了,陆斗冷笑了一声,“既然不想选,那就一起吧。”

插在后穴的阴茎忽然抽了出来,龟头抵着她的腿心往前挪去。

宋荔意识到了刚才那句话的意思。他们之前不是没玩过,可上一次这么做时,她又被送进了医疗舱,那被彻底撑开的阴影还留在脑海里,灭顶的快感和被彻底掌控的恐惧铺天盖地而来。

宋荔尖叫着挣扎起来,可这于事无补,阿斯蒙从陆斗拿来的包里找到了口球扣在她的嘴上,然后给她用了催情剂,等她再一次高潮的时候,他们同时进入了她的花穴。

两根阴茎交错地撞向她的子宫,他们一边狠狠操她,一边问她知道错了没有。

她被堵着嘴无法说话,眼泪簌簌落下,宋荔绝望地闭上眼,知道他们从来要的都不是真正的答案。她屈辱地点头,他们终于给她摘下了口球。

陆斗又用那种温柔的语气对她说“真乖”,阿斯蒙的吻也再次落在了她的后颈上,可他们还在她根本无法容纳他们的花穴里快速凶狠地进出着,将可怕的欲望往她身体深处抵进。

宋荔失控地哭了起来,耳边的哄弄她的声音低缓,好似她的惨状真的将他们冷硬的心打动了一般。

*

宋荔度过了噩梦般的一整夜,随后在第二天的夜里才醒来。

她听见外面又走动的声音,他们四个都在客厅里坐着,偶尔发出交谈声,像是在谈论某项机密的军部政策。

她所在的房间内一片黑暗,像是着偌大别墅里所有阴影聚集之地,她是他们养的宠物,她的思想和需求都并不重要,他们正在将她变成他们想要的模样。

在他们给她亲手创造的极端痛苦和恐惧中,偶尔施舍一点微不足道的怜悯。

可这一点怜悯几乎要压垮她全部的理智。

宋荔从床上坐了起来,察觉自己身上的疼痛已经全部消失,猜到自己已经接受过医疗舱的治疗。一个轮式机器人守着她,安静得像一个雕塑。

她忽然意识到,这房间里太过安静了,安静得并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