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目光下意识移开不去看周文远。身体里的性器埋得很深,小幅度地浅浅抽插着,极其磨人。

她眼中泛着水色,呼吸也带上哽咽。

邮差曾教过她如何应对测谎仪,她要足够冷静才行。

周文远扣住她的脸,让她不得不看着他回答。

“……我进了三楼的洗手间,过了一会儿后离开,在楼梯里遇上安道尔。”

“在洗手间里,你做了什么?”

宋荔逼迫自己脑海中创造出这样的一个画面:她走进三楼洗手间,只是站在洗手池前对着镜子,她缓慢地洗手、补妆……

她将这个画面描述给周文远,随后腿心迎来一记重重地冲撞。

“你哭了?”

哭了吗?该不该说她哭了?监测仪的数据是怎么表现的?

她惊叫一声,颤抖着声音说:“哭了,我哭了……”

“为什么?”

“……太久没有到这样的地方,你们把我关了太久…..”她这么说着,眼泪顺着眼角涌出。

“为什么朝陆斗相反的方向走?”

“因为……”宋荔大脑飞速运转起来:“……他身边的女人不喜欢我。”

测谎仪的原理是通过检测人的大脑在回答询问时的特定数据指标来确认内容的真实性。如果说出口的内容与大脑记忆不相符,相关指标就会出现异常。因此,只要让大脑相信自己所说的和大脑所记载的信息一致,测谎仪所检测的数值就可能处于正常范围。

这是军人所必须接受的一项训练,并不属于宋荔当年作为总统女儿所需要接受的安保课程范围。

是她觉得有意思,缠着邮差教她的。

宋荔咬住嘴唇,使自己不要想起邮差。

周文远还在继续他的问题,性交的动作成了某种残酷的转移注意力的手段,本能和理智在短短的时间内极限拉扯着,她因极度紧张而大汗淋漓,浑身都被汗水包裹。

终于,他将电极片从她身上扯下,随后似有怜惜地摸了摸她发白的小脸,“……本来不过是想让你去散心罢了。”

宋荔侧过脸躲开他的触摸,脱力般闭上眼睛。

那只手落在她腰上,周文远抬起她的腿,再次往她身体里撞去,低头安慰般地吻住了她的颈侧,难得没有插进子宫内,而是抵着宫口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