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金属柱全部插了进去,周文远的握着手柄的指节直接抵在了她的穴口,屈起的骨节有意无意地蹭着她敏感的腿心。

宋荔再也无法保持跪趴的姿势,侧身无力地躺在沙发上,下意识夹紧腿,连带着将他的手也夹住,低低地呻吟起来。

“你看”

周文远低缓的嗓音在耳边响起。

“只要配合一点,你也会很快乐。”

这话像一桶冷水,猛然浇在了她的头上。

宋荔抬起眼,怔然看着居高临下的青年。

她这才发现,他那温和的神情下藏着极为清醒,近乎冷漠的目光。

金属探头还持续地在她身体里震动着,被迫勾起的情欲折磨着她的神智。

宋荔白皙的脸颊上爬满潮红,眼里因快感而溢出了泪光。

片刻后,她嘴角扯起,露出一道嘲讽又怅然的笑,“难道欲望就等同于快乐?你们的快乐这么浅薄?”

周文远蓦然愣住,过了片刻,眼里头一次露出一丝笑意,仿佛直至此刻,宋荔才让他产生一丝兴趣似的。

“你啊。”他语气中带上几分无奈,眉眼间却是满满的怜悯,“有点儿太过聪明了。”

周文远不再对宋荔说一些看似宽慰的道理了,他将治疗仪从她身体里抽出,放在一旁,随后摘下眼镜,俯身压住了她。

“不,我该说你有些笨。”他轻声说。

脱下眼镜的周文远多了几分少年气,一双清澈的眸子像干净如镜的湖水,仿佛可以倒映出所有人原本的样貌。

宋荔别过脸去,他却扣住她的后颈,轻柔地吻住了她,随后将她身上的衣服脱下,雪白的身子暴露在客厅明亮的光线里。

当现实变得无比糟糕,人便会同时被不愿相信和绝望接受两种矛盾又复杂的情绪裹挟,像被泡在了湍急磅礴的水流中,连挣扎的力气都尽数丧失。

宋荔知道将要发生什么,她也知道自己无法抵抗一个体型高大的男人,只是下意识抱住自己的身体,纤细的手臂遮住胸前的景色,低垂的睫毛颤抖,无声地哭噎。

周文远不逼她,甚至没有强行拉开她的手,而是将她抱在怀里。

亲吻如花瓣落在皮肤上一样轻柔,从潮红的脸颊到纤细雪白的颈项,一直到被手臂紧紧遮挡住的胸口。

周文远将手伸入她的腿心,那里比刚才更加潮湿,透明的水液沾满了他的掌心。

少女脸上的神情又倔强又凄惶,这令他感到新鲜他原以为她会迅速地认命服软,毕竟她不过是个十六七岁、被保护得过好的大小姐罢了。

也难怪陈知衡这么挑剔的人,也愿意在监狱那种地方碰她。

周文远的性器的颜色较浅,龟头圆大,茎身的青筋凸起,分量丝毫不输其他三个人。

当那硬的惊人的阴茎开始往她身体里插入的时候,宋荔猛然从他的亲吻中惊醒,难受地试图推开他。

他抚摸着她光裸的后背,制住了她的反抗,阴茎借助花穴内充盈的水液长驱直入,顶住宫口后仍持续往里顶弄,直至尽数没入,囊袋啪地一声拍在湿淋淋的腿心。

治疗仪彻底打开了她的身体,周文远只抽送了几下,深深一顶便将龟头挤进了她的子宫。

“呜”

宋荔被剧烈地酸胀感刺激,脖颈扬起,露出了脆弱的咽喉。

周文远低下头含住她的喉咙,舔弄那块脆弱的地带,一路往下,含住了她的乳尖。

她的身体彻底软了,柔软的唇瓣微张,发出潮湿的呻吟。

体内的阴茎毫不留情地快速抽插起来,龟头卡在宫口进进出出,冠状沟搔刮着少女身体里最柔软的地带,肆意地挑逗、发泄性欲。

周文远撑在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