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快她就发现自己想多了。
陈知衡在她身体里抽送了百来下,察觉到她稍微适应了些,掐着她的腰坐在了铁床上,让她双腿分开骑在他身上。
“往下坐。”他说。
宋荔撑在他肩膀上起身就要跑,却被他直接扣住腰往下按。
花穴里的龟头顶着宫口往里深入,肚子快被阴茎撑破了,一种与纯粹的疼痛不一样的,令她颤栗的酥麻感从尾脊骨一路攀升,钻入心脏和大脑。
她张了张嘴,喉咙明明没有任何东西堵着,却发出类似窒息般破碎的呜咽。
陈知衡双臂发力,带动她上下摆动,用花穴吞吃阴茎。
那根如同烙铁般灼热坚硬的阴茎像是捣破了她身体里一道锁,将淫靡的水流从她身体深处捣出来,将她泡湿了,泡软了。
连声音也软了。
少女带着哭腔浅浅叫着,多了几分勾人的意味。
“她尝到滋味儿了。”
阿斯蒙走到她身后,往宋荔腿心一摸,掌心一片粘稠透明的水,“瞧这浪的……”
他笑了下,把水抹到她后穴上。
宋荔察觉到了阿斯蒙的动作,朦胧的泪眼瞬间睁大,试图躲开他的手,“别……别用后面……”
阿斯蒙眉头一皱,看她哭得太可怜,有些不满道:“这一次不用就不用,以后总要用吧?给你适应适应。”
以后?还有以后?
他们把监狱当成什么了?游乐场吗?
宋荔心里升起一股绝望。
陈知衡瞥了阿斯蒙一眼,加快了速度。
忽然变得更加猛烈抽送把宋荔的思绪一点点撞碎,那根身体里肆虐的性器给她带来了山崩海啸般地快感,抽泣中夹杂了软软的呻吟,在陈知衡射精的同时喷出了一道水来。
阿斯蒙几乎是立刻将她按在床上,从她身后将阴茎插了进去。
刚刚高潮过后的身体还在极度疲惫中,后入的姿势又插得太深,她瞬间倒了下去,阿斯蒙只好将她的腰抬高,生生按住她白软的屁股往自己胯下按。
腰肢的肌肉绷紧,薄汗泛出水光,开始凶狠又快速地抽插起来。
“别……慢……慢点……”她哀求的声音低到几近不可闻。
宋荔浑身都汗湿了,乌黑的发丝黏在纤细的颈项上,视线被泪水晕成了细碎的光斑,房间内的青年变成几个高大的虚影,要将她彻底吞噬。
肉体相撞发出清脆又下流的声响,她听见身后的男人发出低沉又快意的喘息,另外还有两道视线像锁链一样落在她身上。
他们轻佻又肆意地玩弄她,享用她,尊严一点点碎在了惨白的灯光里。
身体里的阴茎进得很深,几乎每一次都撞到了敏感的地方。
宋荔很快哭得失去了力气,脸上的泪迹干了,只在阿斯蒙撞得狠的时候发出几声虚弱的呜咽,可花穴却一直自主地收缩吮吸着阴茎,每当被填满,她就不自觉地颤栗起来。
陆斗看不下去了,他说:“别把人弄晕了,好歹给我留点儿……”
阿斯蒙眉头一压:“别吵,她咬得欢呢。”
大家都是第一次,谁也别拦谁。
陆斗早就再次硬了,他等不到阿斯蒙自己玩儿爽了放人,索性走到床边,把被操软了的少女拽过来,牵过她的手,让她替自己撸动。
宋荔脱了力,虚虚地握着那根微弯的狰狞阴茎,柔白的小手被陆斗宽大的手掌包裹住,被带动着上下动作。
她明显感觉到陆斗的虎口有一层厚厚的茧,那是多年握枪训练的痕迹。
这三个军校学生,都是联邦未来的军人……
她忽然想到了总统府邸被包围的那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