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所说即所想,微抬下巴,直视容君珩:
“在我眼里,婚姻是神圣的,对一个能轻易背叛我的男人,让我拿婚姻去报复他,他还不配。”
她的命是父母的命换来的,她怎么能因为一个不值得的男人自暴自弃。
一步错就会步步错,她不能让自己走错一步。
说话时,她眸光清亮睿智,尖尖下巴微抬,拉长莹白如玉的脖颈线条,杏眼亮晶晶的模样,犹如一只漂亮傲娇的白天鹅。
很美,很撩人,她却不自知。
容君珩背靠沙发,深眸定在她脸上不辨情绪,修长手指在交叠的右腿膝盖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轻点着。
阮芷一口气说完,被男人盯得有些心慌。
她背脊挺得更直,眼神与他对峙,毫不退缩。
容君珩停下动作,薄唇轻启:
“你怎么知道嫁给我不会快乐?”
“刚才陪你在外面玩儿,你不开心?”
男人一串问话突然丟过来,阮芷愣了半晌,反应过来后心底莫名有些别扭和不自在。
先前的放松快乐此时像被他抓住了什么把柄般。
她神色变得清冷,避开他的话题,沉声道:
“我忘了说,撇开我说的那些原因不谈,我不想再跟你们容家任何一个人扯上关系,我只想离你们越远越好。”
容君珩紧盯着她的黑眸变得锐利,仿佛要钻进她心里一探究竟。
阮芷在他阵阵压迫下鼓起勇气,不自觉轻抿下唇,开口:
“你不是说会补偿我,不管我提出任何要求,你都会办到吗?”
客厅寂静无声。
片刻后,容君珩低沉微磁的嗓音才响起:
“好,如你所愿。”
既然不愿,那就成全她,这点度量他还是有的。
只是……
别再给他机会……
他的耐心也不怎么好。
阮芷微怔,悬在心底的大石头彻底落了地。
在别墅住了两天,除了吃饭下楼,她几乎都呆在房间里,没再见到那男人。
但她知道他很忙,不是开视频会议,就是在书房忙工作讲电话,晚上还得熬夜给国外下属开会。
有空都是在健身房健身,跟阿星练拳。
吃饭时偶尔听宋妈提了几嘴,她想不知道都难。
天气预报还挺准的,果然连下了三天雪,是榕城近十年来下得最大的一场雪。
全市交通出行都受到不小影响。
她过了三天与世隔绝的日子,宁静而平和。
直到第四天久违的太阳冒出头,安静了几天的手机骤然响起。
看了眼来电人,她平静接起:
“小叔。”
“小芷,你在哪?容少说你失踪几天了,到处都找不到你人,现在在阮家等你,你赶紧回来一趟。”
阮修明严肃的嗓音极沉,似在克制着怒火。
“小叔,你让他回去,我会联系他。”
阮芷淡眸里划过一丝讥讽。
容澈是怎么有脸找去阮家的,他还真不怕劈腿的事闹到圈子里人尽皆知。
阮修明听出她语气里的不对劲,试探问:
“你跟小叔说实话,是不是容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
阮芷唇角抿紧。
阮修明顿时了然,目光闪烁。
他叹了一口气:
“小叔知道你受了委屈,但你也不能一直避而不见,还是早点跟他把话说清楚。他毕竟是容家太子爷,这件事不妥善处理好,对你、对我们阮家都没半点好处。”
“他现在见不到你是不会走的,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