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澈,别急着撇清关系装无辜!”

见他嘴硬还不坦白,阮芷眼底闪过一抹戾色,唇抿成一条直线。

“好,既然你不知道玉锁有什么问题,那我就告诉你。”

“……”

封澈被捆绑在金属椅上,手脚动弹不得,被龙大用刑具审过一轮的身体疼痛难忍。

只能像只待宰的羔羊般,等着面前的夫妻宣判他的罪行。

容君珩气势逼人的高大身影,如同一座巍峨大山般守护在阮芷身后,让她发泄心中的愤怒和后怕。

“龙堂主,麻烦你把碎掉的玉锁拿过来。”

“是,容太。”

龙大立马上前,把随身带的密封袋递给阮芷。

阮芷接过袋子拎到封澈面前,眼神暗沉:

“看看,这就是你和你背后的人弄出来的恶毒东西。”

她扯开密封条,将袋子口放在封澈鼻子下,让他好好闻闻。

封澈起初不解,直到鼻尖冷不防吸入一股淡淡甜腻香味,眸色一变,头下意识往后退。

“别动!”

哪知,阮芷竟一把抓住他后脑勺头发死命按住。

一时措手不及,吸了好几口那股香味,他心跳加速,赶忙闭嘴屏住呼吸。

却换来阮芷更加强势大力地按压:

“你吸啊,你不是说没问题吗?你躲什么,吸啊!”

头慌乱躲闪间,他看着美好记忆里,向来娇弱温顺的小女人满脸凶狠劲,那双清澈明亮的带笑杏眸里闪着疯狂的狠辣。

像不管不顾豁出去的母狼,为了保护自己的幼崽不惜与敌人同归于尽。

“……”

容君珩看着突然暴走的老婆,阴沉视线落在她揪住封澈头发的葱白手上。

眉心一跳。

虽然,但是,他讨厌她的手碰触其他男人。

尤其是封澈。

那恶心玩意儿把软软的手都弄脏了。

“龙大。”

沉声一唤。

正惊讶阮芷竟也有这么强悍一面的龙大,立马收敛思绪。

与容君珩同时上前,一个接替阮芷的动作,一个揽住阮芷,往后退开。

“软软,这种事让龙大动手,别脏了你的手。”

被容君珩熟悉的温暖气息笼罩着,阮芷深吸几口气缓和情绪。

“封澈……”

“我都没说那玉锁到底有什么问题,你就怕死地躲闪。”

被龙大铁钳般的大手死死摁住头抵向椅背的封澈怔了下,连挣扎都忘了。

“你让我们怎么信你?”

阮芷眸光冷冷地盯着狼狈不堪的男人,

“那玉锁被浸泡了让人上瘾的药水,比毒品的危害更大,长期接触或者佩戴会产生什么作用,你应该很清楚吧。”

“一旦上瘾,这辈子就彻底毁了!要么自我了断,要么沦为被毒品控制的傀儡,日夜被蚀骨的毒瘾撕扯折磨,人不人鬼不鬼的活着。”

说到最后,她牙关咬得极紧,恨声瞪着怔住的封澈。

“而你们却把这样残忍又恶毒的东西用在两个无辜的小婴儿身上……”

“封澈,你们不是人,是比畜生还不如的东西!”

见封澈明显怔愣呆滞的神情,龙大松开堵在他鼻子下的密封袋子,揪住他头发迫使他头往后仰。

片刻后。

“……不可能……”

封澈嘴里喃喃着,半垂的眸底闪着懊恼和恨意。

那个恶毒的女人,竟然敢骗他。

他哪怕再恨,也不会对两个那么小的孩子下这种毒手。

她就是个毫无人性的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