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随手准备关上车门,却被路曼阻拦。

“阚总,你是送我去医院吗?”

他扫过她腿上那点甚至不算伤的伤,点了点头,去检查一下也好,省的事后麻烦。

她含住下唇轻轻咬着,低着头有些羞涩,“能……别送我去医院吗?我害怕。”

“那就送你回家。”他没工夫应付这些小女生的把戏,诱惑是有那么点,但这样的戏码他在商场上看过太多回了,演技是不错,可惜,他不吃这套。

路曼自然知道他不吃这套,紧随着门即将被关闭,她飞扑上前,一把拽住他的手,“你能先进来吗?我有事和你说。”

阚斉渊不耐烦地皱眉,甚至看了眼手机上显示的时间,最后还是踏进了车里,车门应声而落。

密闭的空间顿时变潮,两人的呼吸明明一左一右,却偏偏有种彼此交缠的错乱感。

这不是他喜欢的感觉,“路总有什么事说吧,说完我送你回家。”

车后座空间比较大,中间隔着桌板,被她一把推回背靠里,她身上一点刺鼻的香水味都没有,反而有股淡淡的雅香,像幽兰,还是开在崖底的幽兰,清冷高贵,别树一帜。

“阚总,我之所以不想去医院,是因为……”她再次羞赧,似乎接下来的话很难说出口,在男人忍无可忍的目光中紧闭双眼,快速和盘托出。

“我下面好像被撞破了。”

阚斉渊浑身一震,手里的手机都差点跌到座位底。

她紧张巴巴地微微睁开一只眼,满意地看见对面男人惊恐地眼神,“我……没被男人看过下面,我不想去医院被当成动物围观。”

阚斉渊连咽了两下才找回自己的思绪,“我可以带你去找女医生。”

“太久了。”她一把抓住他的胳膊,手心里那些干涸的红酒液体悉数往他死贵的外套上揩了揩,“我感觉很疼,你能先帮我看下吗?”

“我帮……”他话还没说完,她已经半躺了下去,微微岔开的双腿上,包臀裙不知何时被她撸上了腰,嫩白的腿根处是薄如蝉翼的黑色蕾丝内裤。

真的薄,几乎就是层薄纱,紧贴在那处私密的地方,车内灯开的不全,并不是很亮,但那粉嫩的花蕊,还是牢牢抓住了他的眼球。

他见过故意在他面前袒胸露乳的,有意无意将身子往他身上贴的,甚至偷偷摸摸爬上他的床的。

但从未有人直接在他眼前岔开双腿,将这么私密的地方赤裸裸暴露给人看的。

尤其她还不是什么夜场小姐,而是出身在优越的门户下。

她穿的很保守,包臀裙甚至都能盖住膝盖,长袖衬衫将身材遮掩的很好,若不是现在躺着,他都看不出她那胸脯竟高耸的几乎看不见她的小脸。

视线阻隔,观察就会更加明目张胆。

她拨开了遮掩的那层黑纱,露出粉嫩肥美的唇肉,因张拉的双腿过开,能看到软塌塌的小点正慢慢挺立,下方小小的花苞粉粉的,嫩的似乎能滴出水来。

“阚总。”娇弱但有些倔强的声音唤回了他的思绪,他连忙转头,试图想掩盖自己盯了很久的动作,实际胡乱搓着手机的手指抖得不行。

“能帮我看看吗?我看不见。”

听声音是很委屈,但阚斉渊已经抛开了杂念,僵着身子就想下车,“我去给你借面镜子。”

“阚总!”她起身拽住他,一时没把住劲内裤弹在穴肉上,愣生生疼哭了。

阚斉渊此刻大脑一片空白,竟任凭她拽着自己的手,慢慢地,慢慢地,伸向了那处。

“你帮我看一眼,就看一眼,只要没有问题,我立马下车,成吗?”

此刻的他根本听不清她在说什么,只知道自己的手指戳到软软的肉上,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