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水流从温热被肏得滚烫,连带着交合的部位都在咕噜咕噜冒泡。

密集的打桩纷乱如麻,她被插得意识纷飞,本就到达极致的快感飞出体外,整个身子像破布娃娃在他身下乱晃。

手指被人掰扯出,紧紧的十指相扣,却让她的指甲深陷进他的血肉中。

一时间路曼已经分不清是在和男人做爱,还是和野兽,他的体型比她宽上将近两倍,娇小的身体泛着糜粉,更加像是被蹂躏开了的花朵。

喷泄时仍未停止的抽插,让腿心磨出绚烂的火花,她的意识飞到了天外,身体和感官似乎分成了两块。

大量液体喷溅了又溅,她已经分不出自己是在高潮还是在尿尿,下体跟失禁了一样被啪出大量液体。

时间好像在此刻停止,她仿佛飘出了身体,看着男人在她身上疾驰,周遭一切都是白茫茫的,可突来的闪电瞬间唤回她的意志。

她又好像飘在了海面上,加速的海浪从她头顶掀过,翻涌的快感让她腿心直颤。

要死了,真的要死了。

急速的肉棒不顾肉包的阻拦,次次穿插的狠,宫颈次次被顶开拖拽,又痛又麻的苏爽让她夹紧了小腹。

野蛮的绞吸似乎和他较着劲,祁焱浑身一震,像是有只不长眼的蚂蚁从他尾椎骨处往上攀爬,喉间一沉,竟已吐出了低沉的嘶吼。

那一刻,她真的觉得被野兽给肏了,花芯被插得变了形,疯狂捣弄的肉棒抵进深处噗噗激射。

浑身酸麻喘不上气,像被巨石压着胸口。

而身上的人明显也不好受,柔软滑润的销魂,紧致包裹的畅快,四处燃炸的地雷,他好像在经历从未有过的一刻。

浑身泄力的路曼呆滞的望着天花板,架着的双腿还在轻颤。

滴滴滴突然响起的声音唤回了她的思绪,还深埋在她体内的祁焱直起身,肉棒缓缓抽出,粘稠的啵声让她面上一红。

收缩的马眼又咕哝出几滴,似乎意犹未尽。

他深深喘了口气,越过她按掉床头的闹钟,“一个小时。”

什么?她大脑还没反应过来,胸口就被吸出了几个浅浅的小花。

他将她烂成一团的双腿架至腰部,依旧粗壮的阴茎抵在被肏红的小眼上,粗粝的指腹抹去她眼角滑落的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