硕大硬物被塞了个满眼,这是人吗?

怎么能这么大、这么粗、这么长、这么紫、这么黑?

她一时不知道如何表达自己的震惊,但越睁越大的眼珠无疑暴露了她的内心。

祁焱下弯身体,张嘴含住凸起的乳粒,没有先前那般撕咬,反而像舔舐伤口的小狗,小口小口的含弄着乳尖,时不时发出点细微的嗞嘬声。

抵着小腹的硬物下还有两块大石一样的囊袋,砸在肚子有些硌,有些迷离的眼神到处乱飘,一时竟扫在了他拱成山丘的脊背上。

倒三角的肩背线条流畅,但上面布满了深浅不一的伤痕,有些像是刀伤,有些像是枪伤。

那些伤疤狰狞,但又像写满故事的古老书籍,引得她好奇抬手,想摸一摸那疤痕的触感。

可惜绳索限制了她的活动范围,她的指尖仅离他的背几厘米,便无法再向前。

刚刚并未抒发的男人,身体里膨胀的欲望已经压制不住了,他的吻加大了力度,手中将她的乳玩揪起大团肆意揉搓,白色的奶团子就像一团糯糯的橡皮泥。

这是他儿时从未玩过的玩具,原来会这么软,这么香。

他平息了很久的气息再次紊乱,成倍递进的欲念顷刻爆发,脑中只有两个字。

干她。

腿根被分开,膝弯拱成M型,腿心立刻有硬物冲了过来,轻轻几下,就将她拨的汁水淋漓。

她对他的印象还沉浸在阴狠、凶残、冷漠、无情。

阚斉渊是冷的,但她只要撒撒娇,编几句好听的话便能让他软下来。

但在她眼里,祁焱不是这样的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