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手很漂亮,怎么什么也不戴呀?”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背,自黑似的回她,“单身能戴什么,何况游泳,手表在换衣柜里。”
她惊了一下,表情从惊讶到尴尬,“你是没谈过恋爱吗?”
“母胎单身。”他再笑,却对眼前的女人生出了几份心思。
一个笑容这么治愈的女人,天天醒来对着她,心情都会变得阳光明媚吧?
她低低笑出声,覆在桌上的手指动了动,不经意又像是刻意,慢慢朝他那侧靠近,“我总觉得你手上缺了点什么……”
粉色的指关节微微蜷着,白皙的肌肤显得她的手指又细又长,他艰难吞咽,呆呆看着那只漂亮的手离他越来越近。
“缺点什么?”
“当然是……”
“缺点我啊!”
就当指尖攀着手背的那一刻,一只布满青筋沟壑的手掌一把拽起那只芊芊玉手。
“你手里缺东西?”
祁焱从兜里掏出戒指往她无名指上一戴,眼里的利剑嗖嗖往一旁男人身上扫去。
没等他从这危险的气息中喘上口气,又一个穿着白衬衫的男人越过他身边,啪啪几声拽开胸前的扣子。
白润如汉玉的纽扣四处弹跳,甚至还有不长眼的迸溅进他面前的橙汁杯中。
“家里的看不够?”
齐蕴藉捉住她另一只手按在自己充血的下腹,隐晦的余光扫过男人用浴巾遮挡起的下体,挑衅之意不言而喻。
“你上面下面应该都不缺。”柯洛醋溜溜的语气差点没酸到牙根,跟在他身边的柯京紧忙附议,“就是!是我们不能教你游泳了吗?”
“曼曼!”
不知从哪个角落钻出来的沈嘉言一脸哀怨,但又深情眷恋的看着她,“我记得,你会游泳。”
阚斉渊手握锅铲,身着粉色围裙,像是刚从厨房赶来,瞪着个铜铃大眼往端坐的男人身上瞧。
“这个不行,眼光越来越差了,好歹也找个和齐蕴藉差不多一身腱子肉的啊,再不济像我这样的也行!”
不远处蒙嘉瑞幽怨的眼神穿透了一切,细腻的肌肤像个小受被不少男人围观。
他漂亮孱弱的脸上露出受伤的表情,戴着口罩仍能看出那双眼睛又开始发红含泪。
路曼脑袋生疼,似乎都能听到他在耳边啜泣的哭声。
“你又要找新人了吗?那我算什么?你消遣的玩具,还是一个不值一提,随用随抛的一次性物品?”
“这……他们是?”对面的男人终于忍不住出声,但仍旧被周围的低气压给吓得大气都不敢喘。
路曼想笑又不能笑,刚在男人面前塑造起的形象被他们三言两语就给推崩塌,还有什么装的必要。
她扬了扬戴上戒指的那只手,手腕上还缠着死活不肯松开的男性手掌,松垮沾着她的皮肤,像个脱不掉的人形首饰。
“你觉得呢?”
一句话,让在场七个男人纷纷抬起左手。
无名指上,无一例外的,全是和女人手上同款对戒中的男士戒指。
细细看,那好像还是打出一张身份证只能买一个牌子。
一妻七夫,一周七天。
根本容不下其他外来的入侵者。
路曼看着灰溜溜逃开的男人,眼神暗了暗,“第几个了,你们能不能让我吃口不一样的?”
“不能!”
几人异口同声,女人负气甩下浴巾,还没走出狼圈,就被一把抱起。
“祁焱!今天该我了!”
阚斉渊追了上去,愤指此刻抱着女人的男人如何不公。
祁焱充耳不闻,只留下几个让人暴跳如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