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曼无奈抿了抿唇,润白的脸颊飘起两抹红晕,“最近吃得都比较稀,肠胃总是咕噜咕噜的。”
“待会儿若是奏响一点乐曲,岩泉哥可不要传出去让我在岛上待不下去。”
她从他手里扯过塑料袋,调整着座椅的距离,随后撩起衣摆想要褪下裤子。
车子突然发出尖锐的急刹。
还好她有先见之明没有提前解下安全带,不然现在她已经撞破前窗飞出车外了。
岩泉也愣了几秒,脚放在油门和刹车上反复几次,似乎在思考该直接开走还是让她下车去解决。
后头小弟跑上前来敲了敲车窗,“岩哥,怎么了?”
岩泉斜了路曼一眼,随后回道:“无事,原地休整五分钟。”
路曼赶忙抽了几张台子上的抽纸,打开车门就往车下跳,几下就消失在树丛里。
岩泉从后视镜里看向自己七八名兄弟,一时竟有些气愤自己没有带女的出来。
不过,岛上哪有女的?
“麻烦!”
他抬手锤向方向盘,汽笛爆发出鸣响。
路曼蹲在一片草丛里,裤子确确实实脱到了半膝盖处,手里攥着纸巾悄悄用力。
不到三分钟,草丛就传出窸窸窣窣的脚步声。
路曼抬头一看,岩泉的眉头皱的几乎能夹死山里硕大的母蚊子。
“手上的是什么?”
“手上?”路曼抬起手,“车上的卫生纸啊,不是你的吗?”
岩泉又上前两步,在她周围仔细看了一圈。
路曼挪开一寸,将某处需要打上马赛克的草地露给他看。
岩泉鼻窦处突突的跳,扫了一眼就挥手往回走。
那拳头捏的,几乎快将掌心骨捏断。
路曼低垂下眼,指尖微动,一个透明的月牙型小碎片被弹飞进草丛里。
一切发生在岩泉的身后,但无人知晓。
“岩泉哥,听说你以前跑海外线的?”路曼闲着无聊,又开始打探消息。
“不是以前。”岩泉从兜里掏出烟盒,惯性在方向盘上敲了敲,塞进嘴后又去中控收纳盒里拿打火机。
路曼眼疾,抢在他前头取出打火机,吧嗒一下点燃火苗递到他嘴边。
然而烟头还未接触到火,车子再一次猛地刹停。
半个头都卡进中控台的路曼差点没在心里骂娘。
出门不管前座后座,都得系安全带。
这次拦路的是几个穿着制服的警察,身边还牵着身形高大的警犬。
岩泉长叹了口气,将口中的烟夹上耳侧。
路曼这边的门被砰砰敲响,视线刚从车窗探出去,就有人挥手示意降下窗户。
“你好,我们是边防检查站的民警,这是我的工作证,编号是……”
他报了一串数字,路曼没仔细听,只看到他手中的证件晃了一下,又被塞回衣兜。
她从车内上下打量了下几人,岩泉已经跳下车去给几个民警打扮的人散烟,但都被义正言辞的拒绝了。
岩泉按照他们的要求出示了身份证和驾驶证,又满脸堆笑着说了几句客套话,“车上那个是我内人,吵嚷着要去县里吃好的,您通融通融。”
路曼戏瘾上来了,趴在窗子上探出腰,“死鬼,能不能快点呀,就一车冻货,送人人都不要,我要去吃云霄阁的点心,去晚了可就没有了。”
“知道了,死婆娘,就知道吃。”
几位民警交还证件,为首的板着脸,严肃要求他打开车厢检查。
路曼缩回车里,看着几人绕到车后,上了编制的警犬跳上车厢,大约十几分钟,几人通知放行。
路曼趁着岩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