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ke?”

“呜~”又是一声呜咽,比刚刚的痛苦惨叫多了点欣喜。

路曼赶忙扒开那团草,母狼深陷在泥里,只有一个鼻子露在外面,难怪声音像是被什么压住一样。

她伸手去捞,一碰它它就乱窜,显然是伤口过疼。

胡拉硬拽肯定是救不出来了,它再这样挣扎,很有可能连呼吸的鼻子都淹进泥里。

边上的乱草生的长,也不方便她行动,只能先咬着手电拔掉四周的草束。

草里应该是有带微刺的茎藤,拔的时候给手心扎了不少血眼,顺着她的手纹滴入黑糊糊的泥地里。

路曼边挪边清,很快将Dake周围的乱草清理出一个圆圈。

她朝它脑袋方向慢慢挪,逐渐垫在它两个肉爪下,“Dake,我托你起来你别动,伤口疼的话忍一下,ok?”

“你不说话我当你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