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竹马挺大方,能容忍你带两个男人回家,在他眼皮子底下胡搞乱搞。”他的话很酸,酸的类似咬了一口熟透了的柠檬,听得她口舌生津。
“你不要乱说,我和他们在家里清清白白。”
路曼矢口否认,她住的地方目前只和齐蕴藉干过那混事,以前除了他,连男人都没有进过。
“是吗?”他冷笑,翻着她如同翻粘板上摔晕的鱼,手腕微侧就将她左腿高高抬起,“你的意思是,出了家门就开始搞了?”
“你……”紧贴上背部的胸膛烫的如火在炙烤,腿心处强势刷入一根粗长的棒子,她知道他什么都没有戴,可一联想到刚刚在马背上的那根磨牙棒。
棒身生出那么多粗硬的硅胶颗粒,和他暴起的青筋虽不类似,但很雷同!
花穴本就经过了几次碾压,花口敏感多汁,暴起的青筋一弹击,溢出的汁水就开始四处飞落。
她小声唔着,死死咬着下唇不敢发出过大动静。
“不反驳?被我说中了?”抓着她腿的那只手变本加厉,掰开唇缝最上沿,狠狠揪着凸起的粉色蜜豆拉扯。
“啊啊~”她控制不住叫出了声,疼痛伴随着爽麻从他抓挠的部位传递全身,小穴敏感地噗噗流水,蜜液泂泂滚落,将洗干净的肉棒面上淋满了银色的水液。
接连几下的抓揪和重重拍击让她全身止不住的痉挛,小腹紧紧收缩,就连翁张的小眼都铆足了力气吸住贴在小穴上的肉冠。
他的动作突然停住,高高悬在空中的意识陡然降落,不上不下的高潮让她呆愣了将近半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