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吓了一跳,小腹猛地紧缩,夹在深处的肉根被重重掐到发颤,连前段的小孔都挤出了点清液。

这点微乎其微的液体,很快被下方的数张小嘴给吞没完全。

齐蕴藉低低哼了声,忍住被她夹紧汹涌的快感,尾椎底端像有细细的针头在扎,麻麻的触感从后头一直往前头逃窜。

“外面是不是……”

不等她话说完,膨胀的热杵在甬道内狠狠转了半周,她的身体莫名就翻成了背对着浴室门的姿态,左腿被高高抬起架在他肩头,右手虎口死死卡着她还不及他小臂粗细的脚踝。

散发着灼灼热气逼近小穴底端的龟头狠狠压进,撵开被戳了数下的宫口,毫不留情深插到底。

左手按住她被撞得摇晃的右腿,退出半截狠厉进入的肉物,更多的是男人无处可发泄的怒气。

他生气了?

路曼撩开肩头微湿的长发,有些不解地去分辨他此刻的表情。

齐蕴藉是个性冷中干的男人,平日话不多,很多事情总是想在别人前头,任何人的一句话他都能推算出千百种解法。

他此刻也回望着她,二人都在猜测对方心中所想,只不过路曼能够读出的,只有身体里那根雄赳赳气昂昂的肉根,带着撒不完的怨气,将她那处捣的火辣辣的。

不会是上次和他做了一晚,下面还没恢复吧,怎么此刻像被捅进了跟辣椒一样。

见她再次出神,冷毅的下巴微坚,在冷冷的哼起中鼓了一鼓,酸软的嫩肉被粗糙的青筋狠狠碾过,越是哪处捣进让她浑身发抖,他越往哪里钻。

茂密的黑森林早在喷洒间就被濡湿,此刻点缀着星星点点的水珠,看起来无比诱人。